自然能夠一眼就看出來區別。
這種花中的“賭”一般價格都不會太高,除非這種花卉本身就比較稀有,大家就算賭,也只能賭一賭自己能不能遇到極品或是變異的花卉了。
最後一種交易形式,就是花卉持有人,暗中委託黑市進行拍賣,所以,在他們的拍賣會上除了組織者尋來的花卉外,剩下的就是參與者自發的帶花卉過去進行拍賣了。
另一點比較重要的要求,就是想進入這個圈子,是需要一定的基礎實力的,說白了要麼是你的錢,要麼是你的權,雙方中至少得有一點讓人家信任你的實力。當然,能有人做保介紹時,其它的檢驗認定的步驟就都可以省下了,但如果來的人出了問題,保人可是要負連帶責任。
“哦,還有,他們那裡都是現金交易的,不劃卡,不收支票,當場支付,走驗鈔機。”李老抬手敲了敲額頭,兩眼一亮,做補充說明。
楊小愛點點頭,倒也是,那裡雖然也能拿自己的花卉過去拍賣,但人家也是要收中介費的,而且這種活動不納稅,交易品的來源又有待考證,萬一那邊警車一響,大家要都要收拾東西立馬跑路。你要是帶著銀行卡、支票什麼的,別人雖然跑了,但事後一查,還是能查到個人頭上,大家誰也不願意擔這種風險,寧可進行現金交易。
“按理說,沾了個‘賭’字,怎麼著也不是個好事,不過年輕人去漲漲見識也是好的,可是千萬不能沉迷進去。”說到最後,李老才語重心長的囑咐道。
“您放心吧,李老。”楊小愛笑了笑,“我們也就是過去開開眼界,不會頭腦發熱的亂買東西,家裡地方就那麼大,買多了回去也種不下啊。”
李老這才又笑著點頭,那邊李先生的妻子已經過來,通報四人說飯菜預備好了。
陸子夜這個平時悶騷不愛說話的性格,倒是在此時十分好用。自從進門後,就跟個跟班似的一直跟在楊小愛的身邊,那裡李老跟楊小愛說話聊天時,李先生就算想客氣客氣問問他在幹什麼工作啊?具體的個人情況什麼的,看到他板著的那張臉,連話都問不出來了。
結果,居然從頭到尾都是那一老一少在聊天,這邊兩個大男人倒成了啞巴。楊小愛臨走時,李先生才鬧明白,合著這個小姑娘還在上大學呢,而陸子夜的個人情況……依舊不明。
這年頭大學生也可以結婚,只要學校允許。所以對於楊小愛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老公這一事實李家三口都沒有什麼意外,反而覺得這種抓緊時間趕緊把好的抓到手中的果決很有氣魄。
而陸子夜到底是個幹神馬得嘛……看看下面二人走時開的那輛車子,反正不是個富二代就是個家裡有權的唄,具體情況應該因為現在雙方還不太熟悉,等回頭接觸多了,自然就會知道了。
二人回到家裡,陸子夜進門後見楊小愛正站在屋裡陳列擺設的架子前面,皺著眉頭揹著手的不知在研究什麼,隨口問道:“怎麼了?”
“我是在想……這些東西到底是真還是假。”說著,楊小愛把一個放著個犀牛角杯木頭底座取了下來,拿在手中摩挲著那塊木頭,還舉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木頭是黃色花紋的,楊小愛因為家裡面的那幾棵樹,也努力的研究了一下幾種珍惜植物的特性,要是她沒弄錯的話,這個木頭底座貌似是黃花梨的,這個黃花梨,可不是自己買回來的那種越黃,而是真真正正的海黃。
上面的鬼臉花紋清晰可見,木頭上面還有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摸到手中的油性感覺也很好。如果這東西都是真的……那這些……
想著,把那個牛角舉了起來,透著外面的光線仔細的看著上面的花紋,家裡這些東西這麼多,而且看上去件件精緻高雅。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東西,看上去似乎都像是有年頭了的,而不是簡簡單單的現代工藝品。
楊小愛從沒有研究過古董,也從來沒有正經的欣賞過這些工藝品,可就算是她,也能分辯出來這些東西上面那些或古樸大方、或精美雕琢的花紋不像凡品。
雖然從沒想著要把這些東西偷偷拿出去換錢,可自己好歹也要知道它們價值吧?
想著,放下了這個犀牛角杯,又走到了另一個架子前面。這個隔斷中擺放著的就是鏤空的梅瓶,上面的花紋精美別緻,細瞧上去,卻又沒一處是相同的。這個東西就是個典型的工藝品,絕對不用來放花的東西。在李家說那句話時,楊小愛也不過是故意打趣而已,她就算再沒見識,也不至於分不出擺設品和實用器的區別。
“子夜,要不咱們找個鑑定中心,看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