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G省軍區大院禮堂外的一輛軍車上,一位少將對一位少校說:“聽你手下的小子說,你媳婦在這裡面?”
“嗯”
“不去看看?”
“不去了,她忙”
雖然對話很正常,但是說話的表情很不正常,特別是那位少將,一臉八卦的表情,而少校是冷酷的表情。沒錯,車上這位年輕、帥氣、冷酷的少校,就是咱們滿滿同學的未婚夫溫沐翎。那位少將就是溫沐翎在單位的最高上司,也是溫沐翎老爸的老部下,也是最喜歡調侃溫沐翎的人,陸衛國將軍。
陸衛國看著溫沐翎“千年不變”臉,不滿的嘟囔道:“也不知道你媳婦怎麼受得了你這個冰山的,私底下跟我在一起都是黑著臉,我都跟個孩子似的和你開玩笑,你竟然不配合我,真想軍法處置你”說了半天,溫沐翎還是那樣,陸衛國不由得洩氣,對前面的司機吼道:“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那個狗日的鄧華不是說找我有事嗎,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司機雷厲風行,陸衛國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出現在車外了。這位小兵進到禮堂大廳時,就聽見滿滿的那番話,而他聽了完鄧團長的話以後,以為鄧團長在處理團內事務,就啥也沒說,回到車上。規規矩矩的對後面的兩人說:“X劇團好像有點事,一個女的和鄧華理論著,聽她的話好像鄧華欺負她們外借的人他們這劇團還得從別處借人啊,這地方是借的,人也是借的,還有什麼是不借的,真是夠可憐… …哎,溫副團,你幹嘛去?”
司機小兵話還沒說完,只見溫沐翎已經開啟車門,飛一般跑進禮堂。陸衛國想了一下,也下車朝禮堂走去。留下司機小兵在那疑惑不已。
溫沐翎進到禮堂大廳,就看見滿滿面色陰冷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於是他快步的走過去,摟住滿滿關心的問道:“有沒有事,他們沒幹什麼吧”
滿滿感覺跟做夢似的,自己正和鄧團長對峙著,溫沐翎就直接從鄧團長身後來到自己身邊。滿滿緊緊抱住溫沐翎,感受到熱熱的體溫,心裡才踏實下來。抬起頭,笑著說:“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溫沐翎看著滿滿的神態和樣子,心疼的不得了,如果滿滿不是受了委屈,她絕對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住自己的,因為她老是說這樣不好,對他不好,影響不好,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暫時算她的同事和上司吧,她毫無顧忌的抱著自己,自己能夠感受到她渾身的顫抖,和片刻之後的安心。所以,溫沐翎斷定,一定是有人欺負滿滿了,一想到自己百般疼愛的媳婦被人欺負,受委屈,溫沐翎恨不得把那些人都給扔到黑屋裡,好好的虐待虐待
滿滿鬆開溫沐翎,站在他旁邊,讓林媛大致的把事情說了一下。溫沐翎渾身散發著寒意,像蛇一樣盯住鄧華,鄧華心虛不敢看溫沐翎,只是色厲內茬的對滿滿說:“趕緊離開這,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要對她怎麼個不客氣法呢?”大廳門口一個威嚴的聲音傳過來。鄧華渾身一顫,轉過身來,滿臉討好之色的躬身走向那人。待說話那人進到大廳,滿滿才看見來人是誰。
陸衛國在林媛大致說明情況時,就站在大廳門外了,他沒有立即進大廳,而是看看鄧華到底做了什麼。沒想到鄧華這個狗日的竟然公然欺負小女孩,太卑鄙了所以,當鄧華說了那句不客氣時,陸衛國就接著話音進大廳裡。陸衛國沒理鄧華,而是走到滿滿面前,微笑著說:“滿滿丫頭,還記不記得我啦?”
滿滿真心的笑著,回答道:“記得,您是陸叔。”
陸衛國聽到滿滿叫她陸叔,頓時笑的找不著眼,湊到滿滿身邊,小聲的說:“丫頭,什麼時候你也讓人給我和我媳婦設計一款夫妻戒指啊,看你和那小子的戒指,陸叔很眼饞呢”
“撲哧”一個沒忍住,滿滿笑出聲來,她抬眼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黑的溫沐翎,嬌笑著說:“沒問題。”陸衛國又對滿滿笑了笑,然後在轉過身來,在轉過身的同時已經把臉上的笑容收起,換上了怒容,讓在一邊觀看的林媛咂舌,這位將軍,您不但在部隊上建樹強大,就連演戲的功夫都如此了得,真是太佩服了
陸衛國沉著臉對鄧華說:“鄧華,我們的禮堂不再出租,請你帶著你們人和樂器離開這裡,現在、立刻、馬上”
鄧華在陸衛國和杭首滿說話時就感覺不好了,現在見陸衛國竟然要收回禮堂不再租借,立馬急的要解釋,可是陸衛國不理會,接著說道:“看來我的司機說的不錯,X劇團要地方沒地方,要人沒人,借個人吧還要欺負欺負,這還組什麼團,乾脆解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