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周知!”
鬱氏臉色蒼白,退後一步:“是是,王妃娘娘絕代傾城,武藝高強,那麼老身也不打擾娘娘和相思姑娘談話,有事兒先離開了……”
蘇晚卻伸出手擋了鬱氏的去路,“不著急進宮了?我來告訴你吧!即使你不進宮,不禍害爹,這樓妍的妃子也是當定了!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麼你非要覺得我會從中作梗?連自己的丈夫也不放過……”
“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妍兒當定了?”鬱氏只感覺大腦轟的一聲,眼前一陣眩暈,蘇晚到底玩了什麼把戲,把她給坑進去了?
“那麼本王妃就好好的解釋給大夫人聽!父親找我來商量,算來算去,為了不得罪太后和皇上,那麼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父親交上兵符,退休做一個悠閒人,不插足朝廷的事!所以去邊關,假裝受傷,你到好,也想到這點了,居然讓父親大人真的受傷至昏迷不醒!鬱纖纖,你是父親的結髮夫妻,為什麼你可以狠心到這種程度?為什麼……你要這麼的毒辣,那可是你的丈夫!他什麼事都為你們考慮著,即使你犯了事,還一樣疼著你,你當真是沒有心的嗎?”蘇晚一口氣,言詞犀利的對著鬱氏一陣咆哮!
話音未落……
鬱氏整個人已經痛苦的坐在地上,抱著頭,胡亂的抓著髮絲,大腦一時之間彷彿接受不了那個真相,不相信的喃喃自語:“不會的……絕對不會……他把你當寶,事事為你著想!明知道,妍兒為妃了,會對你下手……他怎麼可能會搬了這塊石頭去砸你的腳……怎麼會?他不僅最愛你,還最愛那個賤人……從那個賤人進來之後,我們之間的夫妻情早就淡了!”
蘇晚聽得最後那句話,心心狠狠地一陣抽痛,那不是她會有的感覺,不是不是……應該是樓晚這個身體的感覺,難道那是樓晚的孃親!
慢慢地蹲下身,抓過鬱氏的手,低聲曷道:“為什麼罵我娘是賤人!為什麼?爹愛娘嗎?如果愛,為什麼我會生活在廢院裡,被你的兩個寶貝女兒欺負了再欺負,為什麼?”
鬱氏扔掉蘇晚的手,像是報復一般有快感,“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樓晚,你給我帶去的痛苦,我也會讓你承受!你越是想要知道的事,我越是不會讓你知道!”
蘇晚的手微微的顫抖,想要揚手打鬱氏之時,相思立馬眼疾手快的把住,她這才冷靜下來,她不可以這麼的急攻近利。這個老妖婆,會有辦法收拾的。
慢慢地起身,凌厲的眼神掃過鬱氏,一字一句冷聲道:“儘管來,但是你傷害爹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一件也不知曉!太天真……”
鬱氏冷眼看著蘇晚,如果不告訴她那個賤人的事情,她沒準真的為翻手將她踩在腳下,她如果犯事,那麼樓妍為妃就不可能了。
“想要知道,就再去你的廢院查查吧!那可是你孃親生前的院子,那裡曾經種滿了罌粟,火紅的一片,好美好美的。那個賤人能歌善舞,你是罌粟妖精般美……”鬱氏忿忿的說著,一口一個賤人,像是要把樓晚的孃親撕裂再撕裂!
蘇晚努力的壓抑心中的難受,重重地拋袍離開。
……分割線……
臨水苑,她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身邊的大冰塊散發著幽幽的涼意。
溫氏從外面進來,靜靜的走到她的身後,將熬的酸梅湯放到她的手邊,蘇晚卻未察覺溫氏過來了,她兀自嘆一口氣,“晚晚,在想什麼呢?為你的父親擔心嗎?”
蘇晚驀地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溫氏,完全的忽視掉前面所有的話,徑直問:“娘,你知道我生母的事嗎?我以前住的園子,是不是就是生母生前居住的。”
溫氏看著她這麼緊張的樣子,心疼的捋了額前的髮絲,“怎麼突然想起生母的事,是不是誰和你說過什麼,別聽信他人言,知道嗎?我進王府的時候,你都已經懂事了,對於你孃親的事,我知道的比你還少。你應該知道的。”
蘇晚垂下眸,落寞的哦一聲,她怎麼沒有想到。可是在樓晚的記憶中,她一點也尋不到那個女人的記憶,她到底在樓晚多大的時候離開的。為什麼她聽到鬱氏提及這個女人,心會這麼的難受。難道她和自己穿越也有一點聯絡的……?
溫氏將酸梅湯推到她的跟前,“今日沒有動胎氣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個大夫來看看。我聽說你晚上沒有吃什麼,所以熬了這個給你,喝點。不吃是不行的。”
蘇晚搖首,看著溫氏認真的說道:“沒有動胎氣,我不會這麼不小心的。大夫什麼,就不用了。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