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燈籠。
這也是為什麼我沒有覺察出來這個老漢有問題。
這一刻,我的心裡有些犯嘀咕了,難道。。。。。。
我的臉色現在變得有些難看,我實在是不敢往下想了。
見到我沒有說話,薛老闆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我說道:“你打的那個燈籠上寖透的,根本就不是黑狗血!”
聽到這一句話,我的腦子瞬間嗡的一下,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不是黑狗血?這怎麼可能?這翔子可是我二十多年的鐵哥們啊,我們比親兄弟都親,他怎麼可能會騙我?
我努力的搖著頭,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相。
“你燈籠上寖透的是野貓血!剛才我從你手裡接過燈籠的時候,就覺得氣味不對勁,這夜貓子獨具靈性,不僅能招引鬼魂,還能讓鬼魂變的兇殘。”
薛老闆說著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是在安慰我:“駱飛啊,你這哥們。。。。。。是要害死你啊!”
瞬間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涼了大半截!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就像是瘋了一樣,在不住唸叨,不住的搖頭。
這可是我至親的人啊!我又怎麼能相信?這就像是在我心臟上狠狠地插上了一把鋼刀,我又怎麼能承受的住?
“駱飛!你冷靜些,雖然我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請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查個水落石出。”薛老闆安慰我道。
怎麼會連我至親的人都這麼對我?我真不知道,在這個村子裡我還能相信誰,這個打擊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接二連三的事情,就像是一枚重磅*深深的打在我的心頭,讓我喘不過氣來。
“駱飛,時間不早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擱在誰身上都不好受,但是,你一定要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早些休息吧,別忘了,今天晚上你還有重要的事情,我告訴你讓你準備的東西千萬不要忘記了,今天晚上可是關乎你的生死。”
薛老闆拍著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太傷心難過。
我自己清楚,現在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還有一大攤子事情需要我處理,等明天無論如何我也要找到翔子我要他給我一個解釋,我一定不會讓我的二叔白白送了性命,隨後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這個點估計也就只有我跟薛老闆還沒有睡覺,村子裡其他人早就熟睡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頭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二叔,我心裡真不是滋味,不過,這二叔的屍體,我怎麼老是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這種感覺不好說。
不過,薛老闆不讓我掀開黃紙,我想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搖了搖頭便轉身去準備今天晚上需要的東西了。
而薛老闆則獨自一人在這堂屋守著二叔的屍體。
按照薛老闆的吩咐,在我的床上放上了小紙人,蓋好了一張黃紙,上面撒滿了硃砂,處理完這一切,足足大半個小時,此時我真的是又累又困又難過,當我鑽到床底下的那一瞬間,眼皮就像是拴上了千斤重的秤砣,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忽然聽到我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慢慢的開啟了一道縫隙,如同垂死掙扎的*一般,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
我猛的一個機靈被嚇醒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此時我床頭前點著的那兩根蠟燭忽然不安的跳動了起來,隨後一股陰冷的風吹了進來,讓人打心底裡發怵。
我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死死的瞪著門口的位置一動不動。
只見門口那條縫隙越來越大,直到門被完全的推開,慢慢的,我那放在門口對著床的一雙鞋子突然動了一下。
我在床底下全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隨後,只見那一雙鞋子竟然自己慢慢的走向了我的床,而在蠟燭的微弱燈光下,地上卻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影子,這個影子從我的鞋子上一直被拉的很長,但是我卻根本看不到有人。
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不是薛老闆給我出主意,恐怕我今天晚上真的就在劫難逃了。
但是就在我想著的時候,床頭前的那一對白蠟燭卻突然熄滅了,瞬間我的房間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我的床一陣猛烈的晃動,我瑟縮在床底一動不敢動。
突然一聲悽慘的哀嚎聲,在我的床上響起,那聲音斷斷續續,尖銳刺耳,瞬間打破了這個極安靜的夜晚。
這聲音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