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氣才將我身上的鐵鏈給解開,這幫傢伙將我栓的實在是太結實了,若是自己想要逃跑簡直就是沒門。
不過我身上的繩子才剛被解開,卻只見眼前的紙人卻猛的一下把方才薛老闆拴在他身上的紅線直接給掙脫開了。
瞬間,鈴鐺直接掉了一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隨後不給我們任何的時間,卻直接衝著我猛的飛撲了過來。
剛被鬆開,我還沒有來得及活動一下手腳,便要面對這紙人的攻擊。
只可惜,現在我的手上,七星劍不見了,無極八卦鏡也不見了,沒有了我依賴的這兩樣東西,面對紙人的攻擊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擊好。
不過,就在他即將要反撲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卻猛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借勢就要把這紙人臉上的面具給揭開。
我倒要看看這面具下,到底是一張怎樣的人臉。
不過就在我快要接觸到那紙人面具的時候,我身邊的薛老闆卻直接一把便拍在了的胳膊上。
“別揭面具,揭開了你會後悔的!”他衝著我大喊了一句。
隨後,我整個人直接被薛老闆給推開,他直接就擋在了紙人的面前,隨即快速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猛的咬破了中指,卻直接摁在了紙人的青銅面具之上。
就在薛老闆手指按向紙人的一瞬間,卻只見一股青煙冒出,隨即那個紙人再次的被彈開。
“醒醒吧,別再作孽了!”此刻卻只見薛老闆看著眼前的紙人一臉怒容的說道。
此時那飛出去的紙人卻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掙扎了起來。
我不知道薛老闆在說些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他跟著眼前的紙人很顯然不是第一次碰面。
而且這一次,似乎薛老闆是恰巧到這裡,碰到了我們。
到現在我才明白,這薛老闆進入到這裡,目標很顯然是這眼前極為神似二叔的紙人,而並非是專門來救我們的。
不過,剛才薛老闆對我說的話,我卻很奇怪,什麼叫揭開了面具我會後悔?
這紙人戴著面具,這面具的後面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更重要的是,這紙人跟我死去的二叔到底有什麼牽連?
二叔都已經死了快八年了,雖然這件事情我沒有淡忘掉,但是畢竟應是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在我被人從棺材挖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就很清楚,屍體或許已經找不回來了。
七年足以讓一具屍體腐爛的連骨頭渣都剩不下,所以那一刻,我也沒有在打算去尋找。
當然然不光是二叔的屍體,最終就連翔子的屍體我都沒有見到。
這兩人,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但是今天,在這個死人山上,我竟然能夠見到一個眼神這麼神似二叔的紙人,卻又這麼恰巧遇到了失蹤已久的薛老闆,這一切絕對不只是一個巧合。
這一次,我絕對不能再讓這薛老闆偷偷的溜走了,有好多的事情我都還沒有問清楚。
不過就在我沉思片刻想要去解救致遠的時候,遠處那個掙扎的紙人卻猛的一躍而起,直接向著接近岩漿表面的歐陽勝飛撲了過去。
此刻我的心中瞬間咯噔了一下。
這下可了不得了,這歐陽勝本身就距離岩漿的表面比較的近,再加上被東西飛撲,那指定就會掉進滾燙的岩漿之中,燒的連灰都不會剩下。
就在這緊急時刻,卻只見薛老闆猛的從自己腰間取出了一個拴著鈴鐺的紅線,猛的拋向了那個紙人。
“駱飛,快想辦法跳上棺材!拉起鐵鏈,否則那個傢伙就完蛋了!”薛老闆看著我神情緊張的說道。
現在我哪還顧得了這麼多,環顧四周衝著致遠喊道:“你先忍著點,過會再救你。”
這萬分緊急的時刻,我根本就抽不出任何的時間來救致遠,畢竟現在歐陽勝生死懸在了線上。
“我沒事,你踩著我的肩膀,跳上柱子,從這裡上棺材最近!”就這一刻,致遠衝著我說道。
我環顧了一週,此時卻發現,果然如此,只有在致遠這一邊的柱子之上有那根栓棺材的鐵鏈穿過。
只要我上了栓致遠的這根柱子,順著鐵鏈便能爬到棺材之上,當下,我不在多猶豫。
“你可要忍著點!”我看著致遠一臉嚴肅的說道。
“來吧!”他說了一聲,隨後又挺了挺胸。
我一個助跑,雙手直接摁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猛的一個跳躍,卻直接爬上了這根柱子。
不過此時那薛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