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全市的電視都收不到任何臺,經檢修,在電視塔接收器的關鍵部位發現了一貌似籃球的不明物。
我們回去的時候基本上他們手裡的活都幹完了,就是秦始皇嘴裡有一股蒜味。我很納悶怎麼會有這種皇帝,扒頭蒜都得嘗一顆。蟲字旁加個皇帝的皇是不跟他這兒來的啊?
劉邦確實是善於攪和,一碗蛋汁兒已經被他拌得跟太極圈似的了,還在那拌,一連欠揍的諂笑,不知道在跟包子說什麼。壞就壞在包子不是美女上了,有男人跟她搭訕她根本就不會多想,這跟她每天都照鏡子有關係。
但是從後面看,包子和李師師絕對是兩位頂級模特。包子比李師師高出不到2公分,與李師師的魔鬼身材不同的是,包子的曲線似乎帶著一種神性,就像一件無暇的瓷器放在一束陽光下,顯象是半明半暗的,圓柱體的光線下可視的微塵緩緩遊移……這麼說吧,你一見就得想:這房間也該打掃了——
李師師把洗好的菜碼給包子,包子運刀如飛,說:“強子,沒什麼事了,你們男的玩會撲克,一會兒吃飯。”
我捏了副撲克,愁眉苦臉地一揮手:“你們都跟我進這屋。”我把包括劉邦在內的4個人全叫到包子和李師師的臥室。他們一個一個眼巴巴地看著我。這一次他們可聽明白了,包子說的是“玩”,習慣時時得到驚喜的他們還從來沒專心致志地見我玩過什麼。我估計以他們現在的心態,我就是把拖鞋變成一隻溝梆子燻雞他們也絲毫不會奇怪。
我把撲克嘩啦一下倒在桌子上,攤手說:“玩吧你們。”
這4個傢伙每人拿了幾張,然後面面相覷。荊軻把一張方片疙瘩端詳了半天說:“好象這小人也不會動嘛。”秦始皇把撲克放在鼻子前聞著,我趕忙把他們手裡的牌都收攏起來,因為他們見那牌油膩膩的,都有要嚐嚐鹹淡的意思。
我根本不抱希望地把規則說了一遍。荊軻抽了一張紅桃3放在桌子上,劉邦也隨便抽了一張,看了一眼,啪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