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人物,你不是想一起得罪吧?”
“有頭沒臉的那是海參!”
“姓蕭的,我他媽跟你死磕!”
“要磕趁早!”我真怕明年來的都是這夫子那夫子,那就抓瞎了。
放下電話我有點後悔——我實在應該嚇唬嚇唬他的,今天的通話暴露了他對我的恐懼,他不是那種能拿身家性命和人去拼的狠角色。現在最怕他這樣半死不活地吊著,又不主動辭職又不回來上班。
我像個大人物一樣憂國憂民地靠在沙發裡,包子說:“趕緊喝,涼了!”大人物急忙繼續吸溜疙瘩湯。我見包子彎腰的時候李師師送她的那顆珍珠從她胸口滾落出來,一時失神。包子見我呆呆地看著她,順著我目光一低頭,低聲罵:“病得都快死了,還有這心思吶?”我才發現她誤會我了,我說:“珠子放家裡吧,戴著多不安全?”
包子隨手把它放進衣服裡:“戴著玩唄,誰還搶它不成?”
這顆珠子提醒我那小別墅的事也該抓緊了。為難的是我現在蓋完學校和包下酒吧以後在錢的方面有些捉襟見肘了,買完房子萬一聽風瓶沒修復或者賣不出去,我拿什麼養活那好幾百號人?
但是後來包子的一句話終於使我堅定了這個想法,她說:“要不要再給你切點鹹菜去。”我眼淚差點下來,都說生病的人感情脆弱,特容易記人好,反正我就是這樣。
我覺得是該為包子做點什麼了。至於其它的,該不想就不想了,我又不是范仲淹也不是杜甫,更不是白求恩,我只是一個已經訂了婚的男人,而且就為了那碟鹹菜,我也要送她套大房子。
我給白蓮花打了一個電話,她一接起電話就熱情洋溢地和我閒扯了半天,一會兒說她小時候的事一會兒說哪兒的衣服打折,聊了沒幾句又問我還記得不記得誰誰誰。聽著聽著我聽出來了:她根本就忘了我是誰,可又怕說出來得罪人,所以在套我的話。
我說:“白教主,是我,打算買房子的蕭強。”
她馬上就有印象了,奇怪地說:“那房子您真打算要?”
“多稀罕,不打算要我跟你鬥咳嗽去了?”後來我才知道白蓮花還真是這樣想的,原因就是我騎的那坐駕。她說她第一次見騎著摩托領著大小老婆買別墅的男人。
聽我真的要買,白蓮花激動萬分,我讓她準備好相關手續,說我明天去看房子。
我掛上電話,包子又開始唸叨我:“快把你那破爛手機扔了吧,你真不嫌丟人?”
我把卡掰出來,把那隻古董機扔進抽屜,反正今天我要睡個好覺,誰的電話也不準備接了。我說:“明天我就換。”
我不知道,這差點就成了一個讓我後悔終生的決定。
第六十七章 發工資
第二天起來我頭還有點悶,一起床就見項羽坐在我邊上,手腳伸開,嘴裡唸唸有詞:“拉手剎,擰鑰匙,踩離合,掛檔……”我過去拍了拍他,忽見他倒頭又睡,呼嚕聲起。原來是夢遊呢。
秦始皇這幾天開始主攻魂鬥羅,3條命能打到第二關關口。我教會他調30個人,把他高興得隨口加封我魏王,我要再給他買本遊戲秘籍,估計秦朝的半壁江山他都能許給我。
荊軻則和趙白臉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誼,兩個人經常像小孩子一樣拿著拖把亂打一氣。荊軻說趙白臉的“劍法”非常莫測,當年如果和他一起刺秦,嬴胖子絕對無力迴天。把我氣得真想找趙大爺讓他看好他的傻兒子。
按照計劃我去了清水家園售樓部,摩托剛停穩白蓮花就搶出來,說:“我們直接去看房子吧。”又問我,“是坐您的車還是坐我的?”我拍了一下摩托說:“這個雖然難看點,但總比腳踏車快吧?”
白蓮花捂嘴笑道:“公司給我們配了車,看房子的話可以開那輛。”說著一指門口的一輛愛麗舍。我當時就從臉紅到了腳趾甲,要不是臉皮厚,那紅都透出來了。白蓮花很善解人意地坐到摩托鬥裡,說:“您這是限量版吧?”
我說:“你就甭給我找轍了,夠丟人了。”
在路上,我想起我還需要買一部新手機,白蓮花聽說非要先陪著我去挑選。我們在一家大型通訊器材專賣各個櫃檯上轉了半天,白蓮花說:“您需要一款什麼手機呢?您需要它有什麼樣的功能,或者說需要它哪些功能更專業?如果拍照片比較多,那就選這款……如果要了解最新最快的股市資訊,那就選這款……”她這一番話把商場經理都引出來了,非要聘請她不可。
商場的導購小姐根本一句話也插不上,從開始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