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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鎮江摟著佟媛的腰笑道:“喲,想不到你還成了王儲了。”被佟媛扇了一小巴掌。
秦始皇上前安慰沮喪的金兀朮道:“好好兒幹,歪(那)打打灑灑(殺殺)滴有撒(啥)意思捏麼?餓現在脾氣就好多咧,百姓念你怪(個)好兒不比撒(啥)強?”
金兀朮嘆氣道:“你是給自己幹,我是給別人瞎忙活。”
木華黎端著杯酒道:“也不能這麼說,你好好對別人,別人也能好好對你,以後我們蒙古人來收購你的時候會也很溫柔的。”
金兀朮打了寒噤,灰溜溜跑了。
剩下來的時間反正只有我們自己人,乾脆就在太守裡開個酒會。忙碌了半個月的聯軍終於大功告成,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
我看著多少有點失落的宋徽宗,問他:“想過沒有,逛完五國城去哪兒定居?”
宋徽宗呆呆無語,儘管我們把他亡國之君的恥辱減到了最小,可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說:“要不你就跟著劉東洋回你祖宗那吧?”我聽說在這個時候只有家人的陪伴才能漸漸溫暖一個失敗者的心。
宋徽宗把頭搖得撥浪鼓一樣道:“不去!”
可見這小子一點也不傻,知道去了趙匡胤那兒肯定沒好果子吃,很可能連待在五國城都不如。他說:“有沒有個山清水秀、民風淳樸又都熱愛藝術的地方?”
我手託下巴琢磨道:“山清水秀、民風淳樸還得熱愛藝術?你還挺難伺候啊……”這時我就發現宋徽宗整個人心思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眼神發直,身體發抖,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只見李師師穿著一身水順溜光的晚禮服,在金少炎的陪伴下笑靨如花,簡約大方的幾件珠飾把她烘托得高貴典押,美麗如妖孽。有錢人就是有辦法,一夜之間金小敗家子就給她找來一身拉風行頭。
宋徽宗喃喃道:“只要有她陪著,我去哪兒都行。”
我氣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呢?你看看你怎麼跟人家那小夥兒比,何況你現在都破產了。”
李師師這會兒也發現宋徽宗在看自己,她落落大方地走上來,儀態和舉止那都是美得沒話說,可惜手裡端著個大煞風景的搪瓷碗。她輕輕地跟宋徽宗碰了碰道:“以後好好照顧你自己,祝你幸福。”
金少炎把手環在李師師腰間,溫和地對宋徽宗說:“我叫金少炎,幸會。”這是兩個情敵之間的第一次見面,不過宋徽宗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所以金少炎優待俘虜般跟他打了招呼。
宋徽宗面如白紙,訥訥道:“你們也幸福……”
金李二人旋即翩翩離開,去舞池裡跳舞去了。李師師對他並沒什麼感情,宋徽宗也只不過是貪圖她的美色,緩了一會兒也就釋然,嘆道:“對了小強兄,我聽說你們那裡有個地方叫什麼藝校,那裡的美女不少吧?”
“……是不少。”
宋徽宗興奮道:“那我跟你走,軟玉浮香,溫存之餘還能暢談藝術,不亦快哉!”
我沉著臉道:“皇上請自重,那裡的女孩子是賣身不賣藝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關於多國部隊合圍金兀朮的事後軍事小結
酒會開完,秦瓊最先找到我說:“小強,要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讓我們的人按批撤了。反正啥時候要用可以再來,也好給金少炎省點錢。”
我想了想,點頭道:“說的是。那就走吧,替我好好謝謝將士們。”
於是,唐軍的第一批20萬人開始最先撤離北宋。
這次聯軍透過半個月的親密合作,彼此之間已經建立了極為深厚的友誼。四大鐵裡,一起嫖過娼、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他們佔了後兩樣。戰友間的分別是傷感的。重情重義的蒙古人牽著馬,默默地注視著即將離去的唐軍。梁山的人把自己釀的好酒一罈一罈地搬出來,仔細地為臨行的兄弟罐滿一個個礦泉水瓶子。秦軍、宋軍和明軍的人都過來,和他們攜手依依惜別。雖然明知這一別多半後會無期,可好多人還是留下了自己的住家地址。因為各朝代地名叫法不同,所以他們就在我帶來的新中國地圖上詳細講解,結果這一來他們才發現他們中很多人居然就住在同一個地方,甚至是同一個村莊同一個門牌號碼……
唐軍這帶頭一走,其他人也都紛紛開始動身。劉東洋找到我說:“安國公,我們也告辭了。這段日子是我參軍以來最輕鬆愉快的時光。末將要走了。”我拉著他說:“給弟兄們把路上的口糧帶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