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字最好不過。李白倒也痛快,藉著酒勁大聲道:“研墨!”
毛筆他到是自備著一杆鋼筆改造來的,可哪兒給他弄墨去?
這時嬴胖子隨手拿過一瓶墨水,往一個杯子裡倒了半杯,晃盪了幾下端過來。李白運運氣,手卻抖個不停,可惜高力士不在,沒人給他脫靴,我走過去在他耳邊輕輕說:“給你研墨者,秦始皇!”
李白聞言精神大爽,揮毫寫下“育才文武學校”幾個大字,我連夜送去趕做,從此這面旗幟就伴隨著我們飄揚了很久,很久……
思諸此畫原意,乃是因某人太太一怒而繪,於是名曰:太急旗!
(第一卷終)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學校
第一章 亡月才文武學校
大家好,我叫蕭強,字很強,號打不死居士,從我有字有號這一點上大家大概就可以看出我是一個雅人,事實上我寫的詩讓李白都很無語。
話說我怎麼會認識李白呢?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我真倒黴,真的。
人家穿越歷史稱雄稱王,最保守的也能回到明朝當個王爺,我卻只能被反穿越……
呃,看著眼熟是嗎,我多想把第一卷所有內容都貼上來啊,那樣光這一章就有小40萬字了——
好吧,以上就是我第二卷的開場白。
話說第一卷寫到什麼地方來著?荊軻?哦不對。那是項羽?哦也不對。嘻,這就叫拖字數吧?張小花真不厚道。
書接上文,校旗交到劉秘書手上我有點後悔了,他抓著那張紙抖摟了半天,看樣子是以為那裡面裹著什麼好東西,我只好告訴他手裡拿的就是我的校旗。劉秘書把紙鋪在桌上看了一眼說:“嗯,字還不錯——亡月才文武學校。這旁邊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就不能找張乾淨紙寫嗎?”
好吧,我們現代社會是講究平等的,許項羽把安妮寶貝念成女尼玉貝,就許劉秘書把育才念成亡月才。事實上喝醉了酒的李白確實把那個“育”字寫得身首異處,尤其是“月”字上面的那個東西,乾脆離群索居。
但是,我對他“不能找張乾淨紙寫嗎”的論調很感遺憾,這說明劉秘書是一個文人,不能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看不到那個怒目橫眉的小人所代表的意境。我告訴他“亡月才文武學校”旁邊的髒東西才是這面旗幟的主體,而且那上面畫的是代表了正義與邪惡對抗的圖騰,並非他認為的一朵向日葵和兩個三角板……劉秘書的眼珠子像貼餅子一樣貼在鏡框上,我看得出他是強忍著才沒把手裡的東西撕了。他扒著門框把隔壁的小王叫來,把那張紙塞在小王的手裡,虛弱地說:“找家廣告公司連夜做出來——快走。”
結果小王走到半路又翻回來,指著我的校旗說:“向日葵和三角板也要麼?”我見劉秘書神色不善,急忙把他推走:“都要都要。”
劉秘書往嘴裡倒了兩片速效,用茶水送下去,瞪著我說:“明天的表演賽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說:“你要認識評委,咱就有信心拿第一。”
可能是我說得有點太委婉了,劉秘書反應了一會兒才捂著胸口說:“行了你快走吧……”
很難相信一個在政壇混跡了多年的人心臟居然這麼脆弱,真應該把他放在2008年3月的拉薩當一個月的市長。
來吃晚飯的並沒有多少人,好漢們都跟著朱貴杜興喝酒去了,剩下寥落的我們開了兩桌。盧俊義和吳用、林沖等幾個老成持重的坐了一桌,我帶著包子和秦始皇他們坐在一起。李師師也終於肯露面了。梁山這次來的人裡認識她的只有戴宗和李逵,現在這倆人不在。不過看樣子李師師也不打算再回避了,招安的事她起了關鍵的作用,雖然招安後好漢們死的死傷的傷,僥倖活下來的沒被高俅禍禍也是鬱郁不得志,可這當然不能怪李師師。
這就像你坐公交車,在還沒到站的地方你看見一個窈窕美麗的倩影,於是你愛得不行,要求司機強行停車,結果你下了車一看才發現所謂的佳人頭上長角,腳底流膿,而且是二尾子。這隻能怪你自己,怪不上司機,而事實上你還得領司機的情,因為人家畢竟幫了你,讓你完了心願。
和我們坐一桌的還有扈三娘和李雲,李雲把薄薄一本室內裝潢手冊給我,讓我看裡面那些復古風格的樣圖。包子一把搶過去,皺眉說:“難看死了,冷冷清清的。”她邊說邊翻,指著一幅黃澄澄的畫面說,“這多好看。”然後她把書指給扈三娘,“三兒,你說呢?”
三兒?
三兒指著粉紅那幅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