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成了兩個窟隆。
“她是做了什麼缺德帶冒煙的事,能讓你們兩個長輩一起動手?”
“二嫂,你這話可不對。”柴海棠一聽就不樂意了,把手裡的碗啪就扔在了桌上,柳眉倒豎。
“你讓柴芳青自己拍拍良心,我們哪個動她一手指了?大晚上的連飯都不讓人好好吃,作什麼妖啊,又?”
柴芳青有了柴二嫂撐腰,說話也硬氣了:“就是你,你說要揍我。”
柴海棠冷笑:“我是說了,可我揍你了嗎?一家人忙忙活活的,就你跟養大爺似的天天往炕上一躺,手指頭都不抬一抬。我讓你送回飯怎麼了?”
“小姑子,我知道你嘴厲害,可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一個小輩。”柴二嫂怒,“怎麼著,你四嫂往炕上一趟就是半個月,家裡半個吱聲兒的人都沒有,輪到芳青——還是因為給她看孩子捱了孃的打,歇了也不過兩天,你們就這麼看不過眼?有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二嫂,別總扯東扯西的,我也捱了打,我能幹憑什麼她不能幹?再說,讓她洗碗做菜打掃院子了嗎?不過就送趟飯,事兒怎麼就這麼多?!”
柴海棠一句不讓,霸氣側漏,饒是撕逼型戰士柴二嫂也沒占上半分便宜。
可是,這氣氛不對。
貴妃和木墩兒對視一眼,都看明白了,柴二嫂這是想鬧大的節奏啊。
以前柴二嫂作天作地,多少還顧忌著柴家二老縛手縛腳,可是看今天這氣勢陣仗可不是說花腳繡腳擺著好看的,當著柴父柴母的面也半點兒沒收著式,眼看還有超常發揮的意思。
果然,柴海棠的話音還沒落,柴二嫂就炸了。
“是,你能幹,你捱了打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可芳青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沒人疼,我這當孃的還不能心疼?你們柴家不嫌欺人太甚嗎?”
緊接著,那嘴就跟竹筒往外倒豆子似的,歷數嫁進柴家這些年受到的各種委屈,那話才叫一個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