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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驀地發覺,他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貴妃的地方,至少目前沒有。
如果發展的好,他在銷售和管理方面還是有很權威的理論和實踐作資本的,問題是現在在投資前期,出力他出不了,全是傻爹和這後宮娘娘的力,現在連出謀劃策的活兒都輪不到他,人家自己個兒作主了……
一個霸氣狂絹的酷總裁就從統領一間上司公司殺伐決斷的掌權人,變成了處處受制於人的小屁孩兒,打擊的他無以復加。
“我不會再這樣了,你放心。”貴妃適時地遞了個臺階給他下,“以後不是很多事都得聽你的嗎?”
木墩兒沒有被安慰到,這明明是赤果果的可憐……
“那是錢哪……”
貴妃頭痛,“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錢也是生錢才有用,死錢花了也就花了,你的意思不也是這樣?”
她無奈地拍拍他的小腦袋瓜子,“放心,我手上有個秘方,只是沒試過,要是好用,咱們不就——用你的話說就發達了?”
“你有秘方不早說——”
木墩兒激動地直拍他的小短腿,誰知正說到關鍵處,小童扛著個麻袋過來了。“你要的都裝好了,一共算你四十文,你看怎麼樣——我已經給你最低價了,你看放哪兒?”
貴妃指著他腳下,“放這兒就行了,一會兒車來,我們就拉走了。”
小童聽話地就往地上一堆,賊心不死地問:“你這藥到底是做什麼的?”
“保密。”貴妃笑,“你只管放心,反正不會死人的。”
小童激靈打了個寒顫,反倒讓她給嚇著了。死不死人的——他還是不知道的好,這美婦人看著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心不在焉地應酬兩句,便找了個理由去別處忙了。
“有秘方你為什麼不早說?why?!”
木墩兒說到激動處,來了一句他秘書激動時候的口頭禪。
外?
貴妃一揚下巴,“對了,你去外面把你爹叫進來,讓他把東西搬出去,省得擋了別人進出的路。”
他說的是這個意思?
“娘娘……這藥,全是硝皮毛的?你就沒防著單子留出去,你那秘方洩露了?”木墩兒警惕地道。
貴妃根本就不肖說的太明,一個眼神木墩兒就心領神會了。
他就不該懷疑這位親孃那一肚子的心眼兒,在宮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個頂個修成人精,神功大成的主兒,把人玩兒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居然以為她會犯那種低階的錯誤……是他的錯,就不該問啊,顯得他如此淺薄。
(未完待續。)
121 嚇著
貴妃不知道柴榕是用了什麼私|刑,把杭玉清給收拾的老老實實,嘴都不碎了,抱著個膀子乾乾淨淨地做個安靜的美少男,這要是平常她拎個大麻袋出來,他還不跟讓人踩了尾巴似的一頓狂轟爛炸不把底給他掏出來就把她煩給煩肺了,這回眼瞅著他們出來,他居然頭不抬眼不挑,再沒糾結在她是自殺還是殺人的疑問中。
她怎麼……還有點兒不習慣呢?
木墩兒和她對視一眼,默契的誰也沒有開口問,生怕這就是一把開啟杭玉清嘴的鑰匙,一問就破功,碎嘴子再臨了。
四個大大小小的人在醫館外等了有大半個時辰,其間沒人發出任何聲音,跟集體默哀似的。直等了大半個時辰才見陸鐵牛趕著輛驢車晃晃悠悠地趕來,兩口三尺來高的大缸就佔據了整輛驢車的三分之二,顧耀祖坐在陸鐵牛旁邊,身後就剩下一小細條的距離,要再把貴妃一家三口擠上去,那隻能是都放水缸裡。
“哎喲,好慘呀你們,這破車你們仨再上去直接就碎了,經不住的。師孃,你也別那麼摳了,給人坐壞了不還得賠人車啊,趕緊再租一輛吧。”杭玉清拍著大腿就是一頓狂笑,像是突然間開了戒,那嘴立時就沒把門的,想什麼就往外禿嚕什麼:
“你賺那麼多錢就花唄,錢一放手裡攢著就攢出綠毛來了,還是得花——咱上次坐那豪華的驢車才一兩半銀子,你兜裡的錢足夠租他三個來回了。你再租租唄。那個舒服是不?鋪那一層被那叫一個軟啊,跟睡我家床榻似的,值!”
貴妃撫了撫額。這貨一張嘴就是一千隻鴨子,頂兩個農村婦女。
豪華驢車當然好了,不然能租一兩半的銀子,把他給宰的都肉疼,看見她就跟再世的仇人一樣,不知唸叨了多少次。怎麼著,一到她花錢租車了。他就顛倒過來,拼了小命地勸她把錢給折騰出去,趕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