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爺子:“……”
我心甚慰是怎麼回事?
有種看我兒子氣那樣,還顧著我的面子,的確把我放心上了的感覺。
“老四”
“柴老四,你居然敢打我?”柴銀杏捂著肩膀,疼的臉都扭曲了。“我是你姐!”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四郎的大姐,爭著搶著給自家弟弟扣綠帽子的大姐,我也是頭一回見著。”貴妃嘲諷地笑。
捱打的時候想起四郎是她弟弟了,編排她的時候怎麼不見她有個做姐姐的樣子?
貴妃百忙之中還不忘給柴榕一個鼓勵的小眼神,以示他做的很好,朕心甚慰。
柴榕:“……”感覺剛才力道太輕了。
不然,阿美肯定看他這一眼的時間更長,眼神更溫柔!
“四弟,四弟妹。”陳虎這時不得不出面,婆娘戰鬥力十足,可是敵我雙方實力太不匹配,依柴家大傻子的心性指不定就直接把他們夫妻倆扔出去了。
“你們大姐也是實在被逼的沒辦法了,生意維繼不下去了,一家家老主顧都不敢再要我們的貨,我們也還欠著外面的債我們夫妻倆求爺爺告奶奶也是沒招,最後還是給人磕頭打探出來的,是秦王府那邊傳出來的話……”
貴妃冷笑,“大姐夫這話說的真有意思,便當真是秦王府那邊傳出來的話,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大姐口口聲聲我指使,你瞧得起我,我自己卻有自知之明。”
“你們與其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不如從自身上找找原因。”
“你少扯開話題,你以為你抱上秦王世子沒人知道”
柴銀杏話說到一半,就見眼前人影一閃,柴榕蹭地躥到了她旁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見他長臂一伸,扯著陳虎的肩膀就給扔出去了。
只聽哐的一聲,把年久失修的房門都給撞個稀碎。
他就說吧!
他們一家子掐架,倒黴的肯定是他這個外人啊!
陳虎滿頭大汗,尾巴根砸地上疼的他差點兒暈乎的把舌頭給咬掉了。他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娶了柴家這婆娘!
嗷嗚!
“柴老四!”
雖然陳虎各種不靠譜,可畢竟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還是有感情的,一看柴榕一言不合就把人給扔出去,柴銀杏瘋了一樣的撲上去捶打柴榕:“你混蛋,那是你姐夫!你居然打你姐夫!”
“你再說,我還打他。”
“娘,你不管管他!?”
呸,多大了還打仗告家長?木墩兒上去就往柴銀杏小腿上踹,“你不許打我爹!不許罵我娘!不許告黑狀!”
木墩兒人雖小,他可是前世就從農村打架掏鳥長大的,蠻力還是有的。
那一小腳看著不起眼,腳腳都用盡了全力,可把柴銀杏疼壞了,嗷嗷直叫喚:“死小孩”揚手就要打人,沒等她手落下就被柴榕一把攥住,然後輕輕一扔,柴銀杏只覺得身子一晃,撲通就側倒在地上。
這一系列的變故幾乎是一瞬間發生的,一桌子人愣是沒一個反應過來拉架的。
一個個大眼瞪小眼,連唯一會武功的柴老爺子也沒想到自家兒子出手快準狠,六親不認。
柴老太太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連忙跑過去,走到柴榕身邊時狠狠推了他一把:“那是你姐!你也下得去手!”
“誰讓她總說阿美”
柴老太太剜了他一眼,“你可閉嘴吧!”
他大姐做事是不地道,說的也是讓人膈應,可是人家動口,你也還回去就好了。都是一家人,非得把人打傷打殘了?
這樣他能落得著好?
柴老太太自認這輩子見識的人也不少了,就貴妃那嘴能落銀杏下風,沒聽剛才句句扎心,柴銀杏兩口子一起上都讓人給懟回去了?
“娘,你兒子欺人太甚!”柴銀杏疼的眼淚都噴出來了。
“大姐,”貴妃施施然走到跟前,跟她連戲都懶得演了,淡淡地道:“動手是四郎的不對,可是說到欺負人四郎卻是拍馬也追不上大姐。大姐幾次三番上門來說我與人糾纏不清,又在私下裡派人往我店裡下藥,生意出了問題也往我身上賴,何止欺人太甚,是想要誰的命嗎?”
“以前四郎懵懂,聽不懂大姐話裡的深意,現在卻不同了,他也是堂堂男子漢,大姐往他頭上扣綠帽子,又何曾顧及他的臉面?”
“大姐,如果真的如你所言,你以為你現在還敢和我這般說話?”
貴妃不急不徐,長身玉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