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銀杏難以置信地瞪著家裡唯一站在她這邊的柴老太太。
“先回吧,等你爹氣消消。”
“那還是我錯了?她做出不守婦道的事,你們反而向著她,就因為她拿那些臭錢?”
柴銀杏的尖叫聲隨著柴榕往外邁出去的腳步聲戛然而止,“柴老四!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除了會打人還會什麼?綠帽子你愛戴就戴個夠,反正不多那一頂!”
“四郎!”柴老太太眼瞅著柴榕眼神陡地一變,深沉冷峻,嚇了她打了個哆嗦,就怕這小子犯渾動手連他姐都揍。
就柴榕那身手,他家老頭子八百年前就不是對手了,真打柴銀杏身上,只怕要廢。
“你可別衝動,看孃的面子……”柴老太太一個箭步橫在兩姐弟中間,狠狠推了柴銀杏一把。“還不快走,你弟弟真動起手來,誰也攔不住。走吧!”
“有能耐他就打死我!他多威風,學會功夫除了打她姐夫就是姐夫!”
柴老太太氣的肺都要炸了,這貨不知道好歹,推推搡搡總算把跟發了瘋得誰咬誰的柴銀杏推出門去了,大冬天的又累又氣出了一身的汗。
“……柴銀杏,你他孃的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和你家那幫子豺狼虎豹商量好了,想弄死我,吞了我的家產!?”
“呸,你有個狗屁的家產!再不想辦法,債都要還不起了!”柴銀杏眼淚鼻涕脂粉抹了一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你就和我有能耐,剛才是誰哭爹喊娘要走?”
陳虎一聽肺子都要氣炸了,“趕情你弟打的不是你?我腿都讓他砸折了,再不走,真扔你家啊?”
“我倒要看看柴老四他敢不敢?他還當他是傻子,殺人不犯法呢?”
“滾!你不看我死你眼前,你不算完是吧?”
陳虎和柴銀杏這對夫妻一改來時和樂融融,夫妻和美的景象,坐馬車上就開吵,就陳虎被揍成那德性還乍乍著手要上前打人,讓柴銀杏一把掌給扇了回去。
“你再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吊你家房樑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好下場!”
“你、你簡直就是個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