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揍死他!”他嚴正宣告。
貴妃:“……”
好吧,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還得怕他這個又傻又橫又愣還敢不要命的……
貴妃和他說不通,只怕說的太明,反而讓他更加雲山霧罩,脾氣上來再偷摸打到秦王府,那她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反正,以後你就跟著我,不許單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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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其實也不很清楚那位世子側妃受不受寵,能不能在世子面前說上話,反正這層關係她是攀上了,哪怕在柴榕這事兒上幫不上什麼忙,畢竟人家那身份地位在那兒擺著,往來交際的圈子非富即貴,就是白狐狸皮硝制好了弄出來送過去,人家用上都是在給她做免費的宣傳。她都想好以後看看那側妃的相貌氣質,自家店面開起來就要給她量身定做送衣裳朝貢上去了。
不過那都是後話,當務之急卻是柴榕的腦子。
如果說之前因為各種坎坷讓她一度懈怠了對柴榕的治療,那麼這一次他離家出走,再度惹上秦王世子——身邊的護衛,讓貴妃憂患意識驟起。
這一次還是卸了護衛的胳膊,吉凶未卜,下一次萬一秦王世子點兒背被卸了胳膊,他們也不用在家裡忐忑不安是不是會遭到報復,直接找根兒繩子自己吊死了乾淨利落。
貴妃是個急性子,心動自然就行動,柴榕回來的第二天她就又開始四下裡找起了郎中。
賀牙子開出的名單上就剩兩個人,一個在永安縣的林氏醫館,另一個是遠在方圓百里外的袞州——
那是賀牙子相談的親家三叔公四侄兒媳婦的家鄉,據說是袞州相當有名的郎中,不過專長是跌打損傷。
貴妃也說不準柴榕那腦子是跌打損傷所致,和那袞州的郎中是不是對症。
於是候選項就剩了一項。
當年柴老太太為了給柴榕看病也是十里八村都走遍了,只不過那時林氏醫館還沒開張,那老大夫一生四處行醫,到老了才到永安縣安營紮寨,紮下根來,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