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下手極狠,只聽啪的一聲,玻璃杯粉碎,牟相勇痛叫一聲,眼神渙散,滿頭都是血。褚愽鬆開手,牟相勇象是洩了氣的皮球,順著辦公桌,緩緩滑到這地,太陽穴被砸出的血窟窿,汩汩流出的血染紅了地毯。
褚愽沒有停頓,順勢蹲下身,從神志不清的牟相勇後腰掏出配槍,握著槍筒子,用槍把又在他腦袋狠砸兩下方算作罷。
見牟相勇已徹底失去知覺,褚愽抬起頭,問道:“東哥,殺了他嗎?”
謝文東悠悠一笑,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家法會收拾他的。”
褚愽半懂不懂地哦了一聲,彎下腰,拽著牟相勇的衣服,說道:“東哥,我先把他拖出去!”
謝文東搖搖手,示意不用,然後拿起話筒,給東心雷打了電話,簡單說明一下情況,讓他馬上來自己的辦公室。
放下電話後,謝文東讚賞地看了看褚愽,向他笑道:“不錯!你做的很好。”
第一次聽到謝文東的誇讚,褚愽心神一蕩,又是激動又是興奮,有些飄飄然,剛要說話,謝文東從懷裡掏出手帕,遞給他,道:“兄弟,先把手包一包!”
褚愽先是一愣,接著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手掌心被破碎的玻璃杯劃出一條兩寸長的口子,鮮血正不時順著指尖滴落,但或許神經太過於亢奮,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疼痛。他忙接過謝文東的手絹,不好意思地結巴道:“謝……謝謝東哥!”
時間不長,東心雷門也沒敲,直接衝進了辦公室,在他身後,還有任長風、五行兄弟、以及北洪門的一大群青年幹部。
看著躺在地面,腦袋象血葫蘆似的牟相勇,大家一時間皆有點反應不過來,任長風快步來到謝文東近前,問道:“東哥,這……這是怎麼回事?”
謝文東坐在椅子上,輕描淡寫道:“牟相勇對我撤消他職務的決定心生不滿,預謀不軌,企圖暗殺我,多虧小褚警覺,及時發現,將他制服。”說著,指了指身旁的褚愽。
“啊?”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