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突然見來了這許多陌生人,而且一個個手裡皆提著大桶,青年迷糊了,向上頂了頂帽沿,皺著眉頭問道:“哎?你們是幹什麼的?”
走在最前面的謝文東笑容滿面,速度不減,嘴裡輕鬆地說道:“送水的!”
“送水?”保安伸長脖子看了看他們手中提著的大油桶,差點氣笑了,嘟囔一句‘***’,他嗤笑問道;“有拎桶送水的嗎?再者說,你們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想幹什麼?”
另一名青年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滿面狐疑地打量了謝文東等人,一隻手下意識地按在腰間別著的對講機上。
趁著青年問話的空隙,謝文東已經走到近前,笑呵呵得把油桶放下,說道:“我們確實是送水的,你們的負責人剛剛給我們公司打過電話,對了。就是他!”說著話,他伸手向青年身後一指。
兩名青年不疑有他,出於本能的扭頭回望,二人的身後空空蕩蕩,哪有半條人影。就在兩人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謝文東將背於身後的開山刀亮了出來,對準開口問話的那名青年的脖子,惡狠狠就是一刀。
撲哧!這一刀刺的結實,直接從青年的喉嚨刺入,刀尖在其頸後探出,另外那名青年見狀,又驚又駭,啊的尖叫一聲,作勢要拿出對講機向樓內報警,他快,可有人的速度更快,之間謝文東身後電一般閃出一條身影,同時伴隨著寒光,直向那青年胸口射出。
青年根本沒看清楚怎麼回事,胸口已被一支筆直、狹長的唐刀刺穿。這條黑影不是旁人,正是任長風。
一刀刺死青年,任長風提腳抽刀,將青年的屍體踢到一旁,然後看向謝文東,問道:“東哥,殺進去嗎?”
“殺!”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陰森和冰冷,他從口袋裡抽出手帕,繫於鼻子,隨後提刀走上臺階,進入大廈之內。
其他眾人見狀,紛紛效仿,有些沒帶手帕的乾脆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繫到臉上。
由於時間太早,一樓的大堂里根本沒有人,空蕩蕩,靜悄悄,只有一名保安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耷拉著腦袋打瞌睡。他睡得可謂是香甜,對門外發生的事竟然毫無察覺。謝文東冷笑一聲,抬起手來,點了點那名保安,然後快步向裡走。
有兩名北洪門的漢子快步上前,一人猛然捂住保安的嘴巴,另外一名對著保安的胸口連插數刀,致命的數刀,那保安還沒清醒過來就直接死在睡夢當中。
其實,南洪門的分部守衛是非常森嚴的,只是疏於防範,才被謝文東等人殺了個措手不及,順順利利得衝進大廈之內。
在大廈裡,到處都安裝有攝像頭,可直到謝文東等人全部進入了大廈之後,中控室裡的南洪門人員才發現有敵人入侵,著急慌忙得拉響警報。
一時間,嗚嗚的報警聲在大廈裡響成一片。
一樓走廊兩旁的房間裡都住有南洪門的守衛人員,此時人們都在熟睡,突然聽到警報,許多人都迷迷糊糊的,有些人衣服都沒穿,光著膀子,拖拉著拖鞋,拉開房門探頭向外觀瞧,嘴裡還含糊不清得罵道:“一大清早得就***鬼叫,還想不想讓人睡覺了……”
叫罵聲此起彼伏,可很快就被撕心裂肺的慘叫所代替。
手持利器的北洪門人員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對著毫無防備,身子是連武器都沒拿的南洪門幫眾展開了近乎於屠殺的打鬥。
大廈1樓走廊裡。到處都是鬼哭狼嚎的號角聲。南洪門的守衛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死者。傷這遍佈走廊。鮮血將牆壁和地面都快圖刷成紅色。打比的南洪門人員提著褲子向樓上瘋狂逃窗。
謝文東見一樓局勢已定。毫無猶豫。回有大喝道:〃。兄弟們。隨我往樓上山。!
〃譁………………〃北洪門二百餘人。氣勢如宏。瞪著滾圓的眼睛。提刀開始向二樓衝殺。
相對而言。二樓的南洪門幫眾準備的要充分一些。當謝文東順著樓梯上到2樓時。仰面衝來十多明穿戴整齊的南洪門漢字。見到謝文東。二話沒說。舉刀就砍。
謝文東的身手雖然沒有經過嚴格訓練。單實戰經驗異常豐富。自身的反應也快的出奇。稱的上是出類拔萃的箇中高手。見十多把剛刀向自己砍來。他不慌不忙。沉著應戰。擋住砍向自己腦袋的片刀。至於砍向自己身上的。根本就不顧了。迎著片到。他不退反衝。貼進對方。手中的開山倒連揮。隨著數聲哀號。有三明大漢中刀到地。
同時他的胸前。背後的衣服也被挑開數條大口子。
正在男洪門眾人奇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