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他擔心的是褚博,如果褚博真把白燕領走了,那他將會受到北洪門和文東會的聯手追殺,這個人也就算是廢了。
白燕走到褚博近前,順勢入他的懷中,輕聲說道:“師傅!快!快殺啦他;不殺掉任長風,我們根本走不了。”
褚博是受到白燕的迷惑,但他本性忠厚善良,要他對任長風下毒手,他做不到。聽完白燕的話,呀連連搖頭,急聲說道:“不行!小燕,我絕對不能殺害任大哥!我不能。。。。。。”
看著他慌亂的樣子,白燕在心裡暗罵一聲笨蛋,爛泥扶不上牆!她臉上帶著關切和憐惜,輕輕撫摸一下褚博的面頰,然後手指下滑,順著他的胳膊,摸到褚博的手掌,把他手中的槍拿了過來,接著,舉起手槍,對準任長風。
任長風轉回身,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毫不懼色,只是目光冰冷又陌生地看著褚博。
褚博心中一驚,急忙忙拉住白燕的手腕,驚聲問道:“小燕,你要幹什麼?|”
“既然你下不了手,那麼就由我來了!”白燕柔聲說道。
“不行!”褚博想也沒想,用力地把白燕的手腕按了下去,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傷害任大哥,同樣,我也不會讓任大哥傷害你!”
白燕心中暗恨,不過看褚博態度堅決,他也無法強行向任長風開搶。
她臉上露出無奈的樣子,點點頭,對褚博輕聲說道:“那好吧!阿博,我全聽你的。我們走。”
“恩!”褚博看著‘善解人意’的白燕,欣慰地點點頭,舉目對任長風說道:“任大哥,剛才我對你無禮,實在對不起,等你見了東哥,讓東哥就……就當從來沒有過我這個兄弟……”
他話音未落,耳輪中忽聽‘嘭’的一聲搶響。噹啷!一隻空彈殼掉落在地板上。任長風和褚博的身子同是一震,緊接著,後者倒退兩步,身子靠著門框,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褚博喘息著坐在地上,再看他的肚子,正汩汩流淌出鮮血,小腹的衣服被染紅好大一片。二白燕手中的搶正冒著青煙。
“小褚——”任長風輕叫一聲,雙目充血變得通紅,他提刀就要上前,之間白燕猛然將手中搶一抬,對準了任長風的腦袋,冷笑著說道:“再往前來一步,我就打碎你的腦袋!”
任長風打了個冷戰,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白燕,想不明白,堂堂的白家大小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陰險毒辣。
褚博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上的搶傷,也在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白燕,聲音微弱地喃喃問道:“這……這是為什麼?”
“謝文東該死,任長風該死、你也該死,你們北洪門和文東會的人統統都該死,你們都是害死我哥哥的麾子手!”白燕這時已再無掩飾,本色畢露,瘋了似的搖頭嘶喊道。
褚博閉上眼睛,露出痛苦之色。身上的傷痛,遠遠比不上他的心痛。他喃喃說道:“可是你從來沒有對我哦說過這樣的話•;•;•;•;•;•;”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今天還會來幫助我嗎?你真是個豬頭!”白燕陰笑著說道。
“那•;•;•;•;•;•;那天你跟我•;•;•;•;•;•;也是•;•;•;•;•;•;”
不等他說完,白燕打斷他的話,直言不諱地點頭道:“沒錯!那天我和你上床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不給你一點甜頭,你怎麼可能會聽我的話呢!”
直到這時候,褚博才終於弄明白了,原來白燕一直都在利用自己,而自己則象是個傻子一樣聽她的擺佈,可是現在明白也晚了,他感覺身體裡的力氣正在急速地向外流失,眼皮也越來越沉重,雖然他心裡很清楚,只要自己一閉眼,恐怕再也睜不開了。
“白燕,我殺了你。”任長風怒極,揮刀再次向白燕撲去,白燕嚇了一跳,準備不足,倉促開搶,嘭!又是一聲搶響,子彈正打在任長風手中的唐刀上,隨著噹啷一聲脆響,唐刀折中而斷,任長風的虎口也被震裂,手臂發麻,忍不住倒退一步。
突然,房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名在外放哨的北洪門小弟聽到搶聲,不明白怎麼回事,跑回來察看。
他和站在臥室門口的白燕正好碰了個正著,想不到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