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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名大漢跟隨在白燕的左右,說是要護送她離開大陸去香港,實際上則是在暗中找機會下毒手。
白燕不是個普通的女人,她的頭腦也不次於任何一個男人,她很清楚,如果讓一個人永遠閉嘴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幹掉這個人,現在她已經成了南洪門致命的要害,以蕭方目前的瘋狂狀態,真的有可能對自己動刀子,白燕邊走邊琢磨,突然停住腳步往回走。周圍的南洪門大漢見狀紛紛伸手阻攔,問道:“白小姐要去哪?”
白燕環視眾人,說道:“我既然要走了,當然要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
“嘿嘿!”為首的那名南洪門大漢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粗壯,相貌兇惡,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白小姐,我看沒有那個必要吧。”
“有些很重要的東西我一定要帶上!”白燕語氣堅決地說道。
兇惡漢字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可以讓兄弟去幫白小姐收拾……”
沒等他說完,白燕正色說道:“我必須得自己去!”
他態度強硬,那兇惡漢子還真拿它沒辦法,畢竟這裡是南洪門的總部,發生衝突傳到向問天哪裡就糟糕了,即使要殺白燕,也得等去外面再動手,無奈之下,兇惡漢子點點頭,說道:“好吧,不過白小姐,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得快點!”
白燕沒說話,看都未看他一眼,快速向自己房間走去,來到自己的房門口,白燕開門而入,沒等那幾名大漢跟進來,白燕反手將房門關上鎖死,那兇惡漢子心頭一顫,邊砸門邊低聲吼道:“白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白燕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來:“有些私人物品不方便讓你們這些男人看吧!再說這裡是十六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兇惡大漢轉念一想,白燕說的也對,這麼高的樓層,除非他能背生雙翅,否則根本沒地方跑。他冷笑著哼了兩聲,慢悠悠的說道“我希望白小姐能快點!”
兩分鐘過去,房間內毫無動靜,五分鐘過去,房間內還是沒有聲響,兇惡大漢在門外足足等了十分鐘見白燕仍沒有出來的意思,他終於受不了了,掄起拳頭再次砸門,邊敲邊叫道:“白小姐,你再不出來我可要撞門了!”
房間裡已然鴉雀無聲。兇惡大漢倒吸口涼氣,暗道白燕不會是真跑了吧!他沉思片刻,倒退兩步,對周圍的手下人甩頭道:“把門撞開!”
“是!”隨著話音,一名身材最魁梧的大漢提起腿來,作勢就要踹門,正在這時,只聽卡擦一聲,房門被開啟,換了一身白色衣裙的白燕從房間內不急不慢的走出來。他的面板本就雪白如玉,再配上白色的連衣裙,更顯得清純靚麗,活脫脫從畫裡走出來的仙子。眾大漢們一時間都看的愣了神,一個個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緊白燕。
白燕似乎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驚豔的目光,她衝著眾人嫣然一笑,說道:“你們不著急走嗎?”
回眸一笑百花開,白燕的笑正是這樣的笑,那兇惡大漢打了幾個冷戰,回過神來,他咽口唾沫,見兄弟們都看著白燕發呆,心中火燒,沒好氣地重重咳了一聲。大漢們如夢方醒,戀戀不捨地目光從白燕身上收回來,面紅耳赤地垂下頭去。
白燕在眾大漢的‘保護’下出了南洪門總部,直接被帶上一輛麵包車,然後向城東方向虧蘇行駛而去。車上,白燕故作隨意問道:“我們要去哪?”
“鹽田!”兇惡大漢邊目視窗外邊心不在焉地說道。
白燕吃驚地問道:“我們不是去香港嗎?”
兇惡大漢白了她一眼,說道:“白小姐,你現在可能已經收到軍方的統計,還能順利過關嗎?去香港,我們只能偷渡過去!”
白燕點點頭,不再多言。南洪門這邊只知道那批刺殺謝文東的殺手全軍覆沒,但沒有被軍方所擒,有沒有招供是收白燕指示,他們都不清楚,即使是白燕自己心裡也沒底。
鹽田是與香港通航的重要港口,周邊一帶有許多荒僻之地,想偷渡到香港,那裡是捷徑之一。麵包車出了廣州市區,直奔東南方向,不走大道,只挑人跡少的小道鑽,越走周圍越偏僻,漸漸的,路上連車輛都看不見了。
白燕在廣州已有一段時間,對這帶的地形也算熟悉,這時候她開始感覺到不對勁,可也沒動聲色,含笑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兇惡大漢道:“鹽田啊!不過大道上可能有關卡,我們還是小心點好!”
白眼心中冷笑,她頓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