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小說:花兒靜靜開 作者:連過十一人

資料,說是一個人在暴風雪突然來臨之時被大雪壓在了雪下,肛溫都低於18度了,還是生生地被搶救了過來,這個罕見的病例在醫學界至今無法解釋,我倒認為很容易解釋,那是速凍的原因,就像速凍豆角、速凍青椒一樣,只要緩凍的方法得當,還能恢復新鮮,所以才能搶救過來,可是我的體溫可不是速凍的,這一年來一點一點地降著,一點一點地冷著,從理論上說應該救不過來才對,可是現在我明顯地感覺到我的體溫高於30度,我對自己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認識讓我很不確定,我是不是像書裡說的那樣: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或者換個角度,是不是隻要我的身邊有個男人,我的生活就不會再麻木了?應該不是這樣吧?可是這個男人的擁抱活生生地證明了這一點,剛才在舞廳時我還提不起一點神,可是現在,我的心臟已經在砰砰砰地跳著了,這說明什麼呢?我其實並不是淑女?我其實很下賤?

張鋼的家可不像他的人那麼清爽,,床上的被子當然沒疊,床頭櫃上零零亂亂地放了很多東西,每樣東西上面差不多都有一層灰塵,只有那半盒開啟蓋的牛奶糖沒有灰塵,那可能是張鋼天天要吃,用自己的手拂去了灰塵吧,沙發上亂七八糟地堆了若干件衣物,小山一樣把沙發能坐的地方都佔遍了,這是一個典型的單身漢的家,雜亂而沒有心情,這樣的家讓我產生了一種憐愛,一種責任,我義無反顧地挽起袖子問:“抹布在哪兒?”

“不用忙,先坐吧。”

“不要啦,抹布在哪兒?”

“衛生間,那個門。”

張鋼的臉上又露出淺淺的笑意,他指給我放抹布的地方便斜身靠在床上,我沒再說話,轉身進了衛生間。哇塞,衛生間裡更是雜亂,在衛生間的正中間的地面上從門框到對面的鏡子上扯起了三根繩子,上面涼滿了襯衣襯褲,很阻礙視線,也使衛生間非常的悶,面盆的四周佈滿了片片點點的白漬,那應該是每天早晨張鋼洗臉時留下的香皂沫兒,就在這香皂沫兒的旁邊,橫七豎八地躺著若干支用過的牙刷,還有三個刮鬍刀,刮鬍刀的旁邊羅放著二個塑膠面盆,臺盆旁邊的水桶裡放著幾件換洗的衣服,一件白色的條紋襯衫,一條綠色的短褲,還有幾隻襪子……我在衛生間裡轉了一圈,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典型的缺少女人的家,我要接管這裡,我要讓這裡變成窗明几淨,被褥鬆軟溫暖,空氣中飄滿淡淡的花香。我把抹布浸溼水,再擰乾,開始從東至西地擦了起來。衛生間裡涼的內衣褲非常的礙事,幾次碰到我的鼻子,我把那些已經幹了的內衣褲拿下來,走進屋子裡,張鋼倚在床頭手裡夾著支菸,正在看電視,我看了看他,沒有說話,看到沙發上那小山狀的衣物,便開始一件件地摺疊,這樣的一個家,這樣的一間房子,實在應該有一雙女人的手才對,如果這家裡有個女主人,怎麼可能讓沙發變成不能坐的蓄衣臺呢?我一件一件地疊著,竟然產生了一種莊嚴的使命感。

“好久沒有人為我疊衣服了,若竹,差不多就行了,過來休息一下吧。”

張鋼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執拗地沒有說話,繼續收拾著張鋼的衣物,怎麼能看著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呢,我一定要把這些衣服都疊好,一定要讓這沙發能坐人才行。

“若竹。”

張鋼的聲音再度在我身後響起,雖然只是短短的二個字,可是這聲音裡震盪著某種異樣,異樣的我周身的血刷的一下,雖然背對著他,但我能感覺到張鋼的某些情緒,感覺到張鋼的某些想法,我的體內似乎也產生了某些反應,以至於在我拿起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我的大腦暈暈的有些轉,我知道我想什麼,我也明白我想要什麼,可是這次我不能再稀裡糊塗地做愛,我不要簡單的上床下床了,我不要簡單的性,尤其不能成為張鋼的泡麵!

“若竹,過來。”

張鋼的聲音再度響起,還是那麼異樣,我放下疊好的最後一件衣服,轉身向床走去, 在我一轉身的時候,我已經決定,絕不做張鋼的泡麵。

“若竹,為什麼你的身體這麼僵硬,放鬆一點好嗎?”

張鋼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胳膊,試圖把我拉到他懷裡,他的手真大真溫暖,我真想躺在他懷裡,但是不能!我再也不想那樣做,再也不想像跟王蘇、王律師在一起時的那樣了,我掙脫開張鋼的手臂,腰板筆挺地坐在床邊,雖然還是離張鋼很近,可是我的坐姿足以說明我要和他保持的距離,張鋼的手頓了一頓,沒有再撫摸我的胳膊,我轉過頭來,一字一句地對張鋼說:“自從離婚後我就不想再婚了,一來是沒有再婚的熱情,二來也是不想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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