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你們倆晚上著急回家嗎?這兒快關門了,咱一會換個地兒再喝點去。”“隨便,聽你的吧,你想喝我們哥倆就陪你。”田野滿是奉陪到底的語氣,“去哪?糖果?”“去後海吧,路上去超市買點酒和吃的,咱就上河邊喝去,帶你們感受感受我和孟龍他們當年的感覺。”我沉悶了一晚,此刻卻為這個想法興奮了起來。我見二人臉上的神色由驚訝瞬間轉為無奈,趕緊又補充了一句,“今天可是我說了算,誰要不去那咱就老規矩,腿打斷!”說完便滿心歡喜的獨自幹了一杯,洋洋得意的聽著田野在一邊嘟囔著,“我現在一週才休息一天,每天早9點到晚9點,跟練驢似的,這大下雨天的沒事兒還得跑河邊喝酒去,真他媽操蛋……”
我們在喝完第四組6瓶的時候起身結賬,8瓶的量對我們三個來說恰到好處,並沒有醉到喪失理智忘乎所以,又使精神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平時不敢說的話會在這個時候吐露無疑,不敢做的事也會在這時表露,因此每當我們三人在一處喝足一箱啤酒後,定會選擇換個去處繼續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