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變了,那種向著自己襲來的狂暴力量令他驚恐,無力,他怕了,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以有這麼強的力量,這個念頭沒完就已經暈過去了。
一擊,這一擊已經把司馬林峰轟的鮮血狂飆,五臟六腑移位,這是他的咎由自取,之前他向著自己用的也是殺手,凌動留他一命已經夠仁慈了。
呆了,所有人都呆了,司馬林峰被凌動一招打成重傷,司馬林峰那邊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就算是白暮雪也是呆呆的。
白暮雪知道司馬林峰的身份,司馬林峰是皇城華山宗的人,他父親是皇城華山宗的一個副宗主,司馬林峰的身份很高,皇子公主對他也是很客氣,甚至還要巴結。
皇城的華山宗和皇室也能差不多平起平坐,甚至皇室看著華山宗總宗的面子對皇城的華山宗還要客客氣氣,司馬林峰作為副宗主的兒子,身份顯赫,天資又好,甚至皇室不少公主都願意嫁給他。
有實力,長得俊,家室顯赫,皇室的公主有的都和他有過深層次的交流,這樣的一個少年是驕傲的,優越的,自信狂妄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何況他也有狂妄的資本。
所以開始的時候他說凌動,狂妄需要資本。
“司馬大少是皇城華山宗副宗主的公子,你闖禍了。”剩下的幾個青年當中一個有點色內力荏的說道。
凌動一個人還真不擔心什麼,自己保命能力還是不錯的,何況皇城的華山宗最強者有多強,當然自己現在是不夠看的,不過自己現在不去皇城,找自己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再說華山宗也不會因為一個弟子被打了就大張旗鼓,再說自己還有個武府弟子的身份,還是親傳弟子。
“滾蛋,再叫的急連你一起打,一群腦殘,好好的皇城不在,來這裡找虐,真夠欠揍的,這就是狂妄資本嗎,狂妄實力呢?”凌動不屑的說道。
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司馬林峰的那瓶回春丹還在桌子上。
“凌動!”白暮雪叫道。
凌動停下來,頭也不回說道:“拿上那瓶藥,走吧,好自為之。”
“你捏碎的那瓶是真的。”白暮雪輕輕的說道。
“真假不重要,已經碎了。”凌動笑笑。
“不,它的破碎讓我看開了很重要的東西,你的用意不就是這樣嗎?謝謝你!”白暮雪認真的說道。
凌動抬步離開了,對於凌動來說白暮雪就是一個過客,也許以後還會遇到,也許一輩子也不會遇到,人生當中擦肩而過的人不計其數,能說個三五句話的人就特別少了,能這樣伸出手幫一把有過一半天的接觸的人就更少了。
乘著金甲虎,悠閒的趕路,在城池的大道上飛奔,不時的看到別的兇獸坐騎,一般越是大的兇獸越是有優越感,當然前提是要有實力的大塊頭兇獸,不然很容易讓被人不爽,被揍一頓。
“小子,來,我們看誰快怎麼樣?”
凌動正在出神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他的感知還是很強的,可以肯定這聲音就是給他說的。
抬頭看到一隻和金甲虎差不多大小的裂地獅,火紅色,很扎眼,紅色的毛髮很乾淨,閃閃發光,威武雄壯,比起金甲虎看起來絲毫不遜色,也是六米多的身長,不過比金甲虎矮了那麼一尺多。
上面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懷裡還靠著一個美麗的女人,說不出的愜意,正是他向著凌動說道。
今天什麼日子,怎麼遇到的都是天才?
凌動看著這個比自己應該要大上兩三歲的青年,通脈境界,三十一條,雖然不如司馬林峰多,但在凌動感覺這個青年的實力很強,比起司馬林峰要強很多。
他懷裡的女人倒是一般,鍛骨境界,不過姿色確實不錯,豐臀怒胸,妖嬈成熟,臉上帶著嫵媚的笑意,給人一種需求強烈,在榻上絕對是個瘋狂的女人。
裂地獅是後天巔峰的兇獸,凌動笑笑:“沒興趣!”
“我看是不敢吧。”青年哈哈笑道。
“贏你太簡單了,沒意思。”凌動隨意的說道。
“笑話,你要是贏了我,我把她送給你。”青年拍拍懷裡女人的翹臀說道。
凌動算是開眼了,自己遇到了什麼樣的極品,這個女人可能只是他的一個侍女,送侍女沒什麼,不過凌動還是有點接收不了,搖搖頭:“你還是留著吧,我對別人的女人沒興趣。”
“她可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可是不會送人的,你太小看我了,要不賭一千塊靈晶石?”青年笑著說道。
好大的手筆,凌動看著這個青年,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