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想搞什麼鬼,上了這個男人的車她也沒有想過要跳下去,既然這樣不如就先餵飽肚子再說,可是為什麼安嘉佑會把她帶去了大排檔?
“你說好吃的就是這裡?”
“怎麼,這裡不好嗎,我認識的一個傢伙就喜歡三更半夜在這裡吃東西。”
杜曼滿頭黑線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他倒好,無所謂地點單,並且都是自己最喜歡吃的小吃。說到吃飯,她還真是餓了。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麼敞開肚子吃了,也不知道是多久沒有和安嘉佑一起吃飯了,這一頓,很飽也很充實。
安嘉佑沒有吃多少,應該說他看著杜曼吃也就夠了,明明心裡的疙瘩還沒有解開可是他還必須在這個女人面前故作無所謂的樣子,“看來我今天是挑對地方了,走吧,我們繼續下一場。”
“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先回去了。”
吃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兒。安嘉佑拉著她的手就往車子裡拽,“你幹什麼呢,放開,再不放我就要叫了。”
“杜小曼,去了你不會後悔。”還沒等杜曼開口,安嘉佑就以神一樣的速度鎖上車門,直奔電影院。
黑暗的燈光裡,安嘉佑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好了,現在可以叫了。”
杜曼撇撇嘴,“算你狠。”
接下來,遊樂園,公園,凡是有過他們記憶的地方安嘉佑都帶著杜曼慢慢重溫,天色漸暗,他把車開到了臨近的河邊,風很大,吹亂了杜曼的心。
杜曼抱著雙臂看著河面上的星星點點,安嘉佑從身後擦過,來到了她的前面,“安嘉佑,你想幹什麼?”
安嘉佑沒有說話,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開啟,是戒指,此情此景彷彿讓時空穿越到了當時,摩天輪上,那時他們是幸福的,那是他們是信任對方的,可是現在卻不同了,一切都變了,只有兩個人的挽回才能真正的使這段感情重新復甦。
“杜小曼,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杜曼的心糾結在一起,她忘了自己已經把這個戒指還給了安嘉佑,怪不得怎麼找都找不到,還因為這樣傻傻哭了一個晚上,原來不見的東西還是可以再找回來的。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又要和周素素出國,你知道當時我又是什麼樣的心情,你不在身邊,只有我一個人去默默承受這一切,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當時再理解我一點,我們也不會這麼錯過。”
杜曼吼著,積蓄已久的委屈一下爆發出來,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安嘉佑解釋著,“小曼,我以為有些事我不說你也知道,可是我想得太理所當然,如果我說我一直都沒變過,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杜曼老淚縱橫地轉過身,內心卻是輕鬆的大半截,她相信安嘉佑,她更想給她自己一次機會,可是我願意三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種天旋地暗的感覺就把她嚴嚴實實裹了個遍,眼前一黑杜曼直直地向後倒去,北風呼嘯而過,淹沒了安嘉佑的聲音。
醫院裡,杜曼被醫生拖進去“搶救”,聞靜也著急地進去打下手,外面就剩下葉子其和安嘉佑兩個人,兩個男人沉默了許久終是忍受不了了,葉子其衝過去,揪起安嘉佑的衣襟就甩過去一拳,“你就是這麼照顧小曼的?”
安嘉佑也火了,還了葉子其一拳,“你怎麼知道我沒照顧好她?”
“那你為什麼要招惹周素素那個女人,你知不知道杜曼看見你和她在一起多傷心。”
正在氣頭上的安嘉佑一聽這話立馬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子其這才知道原來安嘉佑什麼都不知道,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和平坐在了一起,葉子其終於想要放開杜曼,他跟安嘉佑說著,那些杜曼不願再去想的事情,而安嘉佑也像傻了一般,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那兩個男人在旁邊談的甚歡,殊不知裡面的兩個女人早被送去了普通病房。
“我說杜曼,你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能虐待你自己啊,營養不良還貧血,你這是來報復社會呢還是報復我們啊?”
杜曼啃著大蘋果,“唉,我是來報復你。”
“你啊就省省吧,你虐待你自己就好了可別虐我的乾兒子。”
“你說什麼?”杜曼差點被噎死,“乾兒子是什麼意思?”
聞靜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跟她使使眼色,杜曼一驚立馬反應過來,她摸了摸肚子,“不會吧?”
“唉,你啊,都一個多月了,真是後知後覺,沒想到讓你佔了先機,今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