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是嗎?”
“啊,聞靜啊,你餓了吧,你也多補補,早點生個安全/套出來。”杜曼以牙還牙,當然,後面那句話她只是在心裡說的。
眼看這一頓飯剛要結束,安嘉佑放下筷子看著杜曼,“老婆,我的試用期過了吧?”
“這個,那個,算是吧。”
“那麼,是不是該轉正了?”
杜曼摸了摸肚子,點點頭,“恩。”
“那等會兒你是不是該跟我去辦個小紅本?”
杜曼還是沒有說話,所有人都預設為同意,然後舉杯歡慶,老太太也忍不住插上嘴,“對啊對啊,趕快把結婚證領了,我們定個日子舉行婚禮。”
……
民政局門前,杜曼的老毛病又犯了,像是釘子一樣嵌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安嘉佑走過去,那表情就是在說:看我不拔了你這釘子戶。
進了大廳,坐了下來,一個長著四方腦袋地大嬸摘了眼鏡看了看他們,“你們是不是來過,拿了個身份證拿了這麼長時間?”
“我們有事推遲了領證時間,杜小曼,快把你身份證拿出來。”安嘉佑朝杜曼使眼色,杜曼又開始做翻東西的樣子,左找找,右找找,直到把全身搜了個遍她才無辜地看了一眼安嘉佑,安嘉佑怒了,這個女人難道是又要重演一遍以前的戲碼不成,他不鹹不淡地說:“怎麼,找不到了?那要不要在我身上找找?”
“好啊好啊。”說著,兩隻鹹豬手就朝安嘉佑伸來,安嘉佑迅速抓住,轉而陰笑道:“早知道你會玩這麼一招。”
說話的同時外面也是一陣騷動,“哥,身份證拿來了。”安慶宇烈士舉著身份證站在門邊,那造型,像極了董存瑞炸碉堡,聞靜也在旁邊笑嘻嘻,接過身份證,安嘉佑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杜曼然後遞給了公證員,這一下,杜曼恐怕是插翅難飛了。
紅章一蓋,公證大嬸開啟烈焰紅唇:“現在我宣佈,你們從這一刻起已經成為天/朝的合法夫妻,真是男才女貌啊,恭喜恭喜。”
杜曼覺得,什麼郎才女貌,根本就是羊入狼口,她這個小肥羊最後還是被這隻豺狼給吃幹抹淨了,一不小心在試婚期還試出一個小狼人。這下好了,買一還送一,安嘉佑賺大了。周圍人相互恭喜著,到處都充斥著歡聲笑語,只有杜曼一個人頂著一張苦瓜臉,對安嘉佑說:“我們真的結婚了?”
安嘉佑捧著杜曼的臉,一本正經地說道:“對,你老公我今天終於轉正了,這就是契約。”他舉起新鮮出爐的小紅本,一臉的得意,“杜小曼,如果你再敢失蹤試試,看我到時候不給你下通緝令!”
杜曼哼了一聲表示不滿,站起身來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安嘉佑笑臉盈盈,聞靜在一邊捅了捅他,“唉,大肚婆耍脾氣了,以後有你受的。”
安嘉佑不說話,即便是以後杜曼拿自己當保姆使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吧。於是,三個月過後,安嘉佑後悔了。
“安嘉佑,我要喝水。”
“安嘉佑,我要吃飯。”
“安嘉佑,你兒子踢我了。”
“安嘉佑,我腿抽筋了。”
“安嘉佑,blablabla……”
懷孕的幾個月裡,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圍著這個女人轉,安嘉佑做足了模範丈夫的樣兒,每天跟伺候祖宗一樣。雖然有時候老太太也耍耍脾氣,但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孫子,在見到杜曼時還是會按捺住性子。
可是,聞靜慘了,老太太總是拿他們做反面教材,什麼生米煮成熟飯,現在飯都焦了孩子還沒滾出來一個,聞靜在唸叨安慶宇的同時還整天向杜曼取經,杜曼答曰:“天意。”
又幾個月後,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窗外電閃雷鳴,樹影搖曳,屋內激情四射,人心蕩漾,某男敞開浴袍撲向某女,某女用腳踹其俊顏,向後一躲,“安嘉佑,你居然連孕婦都不放過?”
“醫生說適當的運動有助於生產。”
杜曼坐起來,這個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一定要做這個運動嗎?
“安嘉佑,在孩子面前你最好還是老實點,不然生出個流氓我可不管。”
“你這是威脅嗎?”
“算是。”
“好吧。”
安嘉佑乖乖躺在了一邊,杜曼放心地拍拍被褥,沒想到這男人居然來偷襲,翻身就壓了上來,但是讓開了某女凸起的地方。綿軟的雙唇奪走了杜曼的呼吸,她盡情享受著安嘉佑帶給她的歡愉,環上他的脖子,熱烈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