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回去住兩天?”
“你開什麼玩笑……要不你也把我帶上?”車子上面,兩個人沒精打采的,眼睛上都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昨晚相愛相殺了。
杜曼轉身看著他,“安嘉佑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媽要是跟到我家怎麼辦?再不然給我安個誘拐他兒子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就算是分居杜曼也不願承擔這樣的風險,如果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的話那她肯定得提前衰老,步入黃臉婆的後塵,這叫外貌協會的她情何以堪。
其實安嘉佑心裡也不是滋味,想到他與杜曼的第一個晚上就鬱悶,全奉獻給老太太這個第三者了。他未嘗不想讓老太太走呢,“小曼,要不我們去開房?”
“什麼?不要。”這安嘉佑是瘋了,山寨版的結婚證那也是證啊,既然都領了證了又為什麼要偷偷摸摸,那些開房的都是去尋刺激的,與他們又怎能相提並論,又不是去偷/情。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安嘉佑抓狂地撓著腦袋,被老太婆再折磨幾天恐怕他連男性/功能都要衰退了,這杜曼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看來這試用期還沒結束,他就要打退堂鼓了。
到了公司,安嘉佑去了辦公室就倒在沙發上補覺,杜曼可沒這麼好命,還得打著哈欠整理各個客戶的資料,就差懸樑刺股了,好幾次部門經理走過都會擔心地問她是不是病了。
迫於安嘉佑的淫/威,杜曼還是老老實實去了他的公寓,就這麼幾天,她的精力已經被那個老太婆榨乾了,每天被她擾的覺睡不好之外,還得早起伺候他們母子二人用早飯,這就算了,空閒的時候還要拉著她去運動,搞的杜曼現在是虛脫無比,連辦公室的男同志都比他安嘉佑憐香惜玉。終於,杜曼忍受不了了,她覺得有必要放抗一下。
“經理,我不舒服,想請半天假。”
“好吧,小杜啊,這兩天你的臉色一直不好,回去休息休息也好。”杜曼感激地看著經理,現在在她的眼裡,誰都比安嘉佑好。
杜曼沒有告訴安嘉佑而是直接去了聞靜那裡。
……
“小曼,你怎麼來了,還有,你這是怎麼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被我婆婆折磨的。”
杜曼坐在那裡,雙眼空洞又無神,聞靜突然想到了什麼,表情立馬由同情變成興奮,“對了,小曼,你和安嘉佑的好事兒成了沒有,怎麼樣,還和諧不?”
杜曼很不滿意聞靜的思維跳躍,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問這個,可是一想到這個她的火又上來了,她無比怨念地看著聞靜,然後說道:“和諧?你知道嗎,我守了24年的處/女之身,終於在昨天晚上……”聞靜兩眼放光地看著杜曼,期待下面勁爆的內容,杜曼櫻唇輕啟,吐出了幾個字:“變成25年了。”
說完,她還是面無表情,但是現在可以想象到聞靜的詫異,反應了幾十秒後,她轉而安慰杜曼,“小曼啊,其實你那婆婆這樣對你,殊不知是在考驗你老公的耐力,要不你們去開房吧!”
“你怎麼和安嘉佑一個德行啊?”
“要開房我還花那二十塊弄兩小紅本幹什麼,你以為我吃撐了?快快快,給我輸點葡萄糖什麼的,最近身子弱。”
“我看你是缺覺,算了,你在我這睡會兒吧。”果然,杜曼舒服地躺在小床上,沒一會兒就失去了意識,看來她的夢裡有安夫人那個惡婆婆,因為她的眉頭都皺成褶子了。
聞靜無奈的搖了搖頭,怪不得杜曼得了恐婚症,原來結婚真的是這麼恐怖,想必媳婦與婆婆的相處之道也是一門學問。
她給杜曼蓋好被子,剛出門就發現安嘉佑站在門外,“安嘉佑,你怎麼來了?”
這安嘉佑看上去可比杜曼有精神多了,他底氣十足地說道:“當然是來找杜曼的,她在你這裡吧?”
“嘿,你還真神了,你是在她身上裝了追蹤器了吧,怎麼到哪都能被你發現啊?”
“沒有,我去她家找過了,不在那就肯定在你這了。”聞靜一想這小子還真聰明,在他的軟磨硬泡下,冒著被杜曼捶死的危險,聞靜終於答應他把熟睡中的杜曼給帶走。
到了家,安嘉佑把杜曼輕輕的放在了床上,今天總算可以安安穩穩地睡一個好覺了,老太太今天很奇怪,她居然跑到公司去,直接就去了人事那裡,後來連自己都沒見就直接回來了。
晚上,老太太破天荒地做好晚飯,安嘉佑這才把杜曼叫醒,杜曼詫異地尖叫起來,“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夢遊走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