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龍舞臉上露出了複雜之色,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這個?”
聽到賈龍舞如此一說,唐金彪微微一愣,這個問題他是想過,只是沒有往深處想。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呵呵,我覺得你不會了,我又沒有得罪過你什麼?而且我身上又沒有什麼你值得圖謀的,要說有,你該不會是打算圖色吧?”
愣了片刻後,唐金彪立刻反應過來,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說道。
“呸,誰會圖謀你的姿色,修士當中,比你英俊瀟灑的多著去了,算了,不和你說這些,我只是有些感嘆而已!”
賈龍舞臉色微微一紅的爭辯起來。
“你說話幹嘛臉紅啊?”
唐金彪自然發現了賈龍舞的臉紅了,似笑非笑的問道。
“切,誰臉紅了?我只是非常的好奇而已,你今年多大了?”
賈龍舞懶得和唐金彪爭執,變了話題的問道。
“我多大?”
唐金彪微微一愣。
“嗯,你今年多大?”
賈龍舞看到唐金彪的表情後,也是微微一愣,不過還是沒好氣的問道。
“等等,我想一想啊,我今年到底多大?那個時候好像是十六歲吧?這一年兩年,三年……”
唐金彪開始慢慢的回想起,自己今年到底多大了,而且一邊回想,一邊數起了手指。
“我……”
旁邊的賈龍舞看到唐金彪竟然連說一個年齡都要數數字後,額頭不由的一黑,心中嘀咕道:“我該不會是找了個白痴做幫手吧?”
當然,她的這種懷疑,當年的黃彪子也懷疑過,如果她的懷疑被黃彪子聽到了,估計黃彪子肯定會大喜過望,笑著說道:“嗯,小姑娘,我覺得你懷疑的很有道理!”
在這唐金彪慢慢回憶著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這個問題的時候,這飛車依舊迅速的朝著十萬大山的方向進發,當然,想要進入那十萬大山的深處,靠這樣的飛車,不知要多久,不過他們也並沒有進入深處的打算,只是在邊沿而已。
不過兩人卻沒有發現,在離兩人百里外的地方,有著另外一輛比這輛飛車要大上很多的飛車正以相同的速度跟隨著。
這飛車根本就不像唐金彪他們那樣的簡單,就猶如一座能夠移動的小型宮殿。
在宮殿的內部,七八個人正盤膝而坐,這些人每個身上都散發出築基修士特有的濃濃的威壓。
在離這些修士不遠的地方,有著一張桌子,兩名男子正坐在那裡下棋。
其中一人身材消瘦,面色十分的蒼白。一臉的苦相,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一身白色的長袍套在他的身上,更加的讓那種蒼白多出了幾分慘白之意。
另外一人相貌英俊,身材精壯,一身青色長袍。
如果唐金彪在此,定會一眼認出,那面色蒼白的男子正是那馬公子,而另外那人,正是差點廢了他的魏武亞。
啪!
魏武亞將手中的棋子輕輕的放了下去。開口淡淡的說道:“馬公子,你看我這一手如何?”
“呵呵,魏公子還是有些思考不周,表面看起來要屠我大龍,實則後方空虛。根本就是紙糊的老虎!”
馬公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帶著那讓人很是不爽的笑容。輕輕的放下了一枚棋子。笑著說道。
“你……”
看到自己真的被馬公子找到了致命的弱點後,魏武亞的眼中露出一絲嫉妒,甚至夾帶著恨意來。
“呵呵,魏公子不用記恨,我既然和公子簽訂了契約,自然明白我該幹什麼。這些不過只是娛樂而已,如果魏公子連這些都懷恨在心的話,那麼我只能說,魏公子還是早早的放棄吧。現在神風上面的局面根本不是你能夠參與的!”
那面色蒼白的馬公子似乎感受到了魏武亞的怒意,淡淡的開口說道。
“嗯,馬公子教訓的是,不過我還是有些不解,馬公子為何會對那小子如此的上心?就算他是唐家的餘孽,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的讓小舞去與他虛以委蛇吧?”
魏武亞聽到這話後,臉上立刻露出誠服之色的說道。
“呵呵,這個你就不必多問了,到時候一切按計劃行事就是,只要出了神風學院三千里,學院的那些老傢伙自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時候那小子是死是活,就算那人回來了,也鬧不出什麼風浪來!”
馬公子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來,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