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扮。
隨著管家步入正廳,四周守衛森嚴,大內侍衛犀利的目光如豹子般在處巡望,避免任何可能出現的危險。
一踏入正廳,便隱隱覺得有幾分危險的氣息蔓延在四周,皇上的手輕輕敲打著花梨木製的案几,陰寒的目光令人不由心生畏懼。
陵王與陵王妃同坐皇上右下側,皆是神情淡漠,無人說話。這樣的氣氛對於剛踏進正廳的訾汐來說無疑是個難題,她跪地行禮,卻沒有得到皇上恩准起身,只是讓她就這樣靜靜地跪著,空氣中凝結著令人壓抑的窒息之感。
“朕聽說,陵王新婚之夜並未與懷汐夫人圓房。”皇上的聲音平穩如水,卻有著一股很強的穿透力。
沒有人答話,卻是在預設。
他繼續說,“不僅如此,還將她冷落在蘭藺居整整一個月不聞不問。”
“皇上,這是臣的家事。”陵王低聲回答。
“陵王認為這是你的家事?”皇上挑眉而冷笑。“懷汐夫人是朕親自冊封,賜婚於你,而你竟然如此不知輕重的冷落她,是在向朕宣戰?”
陵王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起身跪下拜道,“皇上息怒,王爺他不過是疼愛臣妾,所以……”
“這裡沒你說話的資格,退下!”皇上厲聲截斷,寒如冰的目光直逼陵王,“朕說的話,陵王可懂?”
訾汐卻在此時十分不怕死的叫了出聲,“皇上,您已經迫陵王娶了奴婢,難道還要迫陵王來寵愛奴婢?”
皇上的眸子陰冷地轉向訾汐,一個月不見而已,她的臉色竟比在皇宮內紅潤了許多,而且,膽子也愈發大了起來。“怎麼,懷汐夫人還享受被陵王冷落的日子?真是奇了,天底下還有女人不盼望得到夫君寵幸的。”
“訾汐自知是賤奴,封為一品夫人再嫁入陵王府可謂是三生有幸,不敢奢望陵王的寵愛,更不願與陵王妃爭寵。”她的話說的不卑不亢,平緩而堅定。
“你自居賤奴,莫忘記了陵王妃也姓鳳,她一樣是罪臣之女。”
一句話,不僅引來訾汐的尷尬,更引來陵王妃的一顫,跪著的她臉色微微慘白著,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