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一瞬旬便把眾人安排的井井有條,她知道焦飛不肯讓公削紅涉險,因此便沒有給公孫紅安排任務,讓她跟焦飛一起都在後面策應。
焦飛暗暗盤算,心道:“元始天魔印的浩瀚魔威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此寶定然自有靈識,非是它選中之人,絕難降伏。敖青想要以力降伏只怕很難,我到時候要警醒些,不要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修道之人聽說一件法寶擺在眼前,都會想法得到手中,就算教清公主也不能免俗,五雲散人,張丹府,金光上人也未嘗沒有把這件法寶得在自己手裡之心。
焦飛是為了天音女尼臨轉世所託,六頭獨角雷兄幼獸的下落,才肯答應敖清來北極,自己一點也沒有參與此事的想法。因為他始終心思清明,焦飛從未聽說有人能夠降伏法寶。
除了師徒相授,法寶認主之外,再也沒有人透過第三種辦法得到真正開了靈性的法寶。。
百八六 忽有怪魚放光明
真正的法寶能夠自生靈識,除非師徒相接,或者自擇主人,別人是絕奪不去的。就算是法力高出原主人十倍,也只能拘禁,無法應用,除非打散了法寶的靈識,可是那般,這法寶就跌落到了法器的層次,非複本來的靈動。
這件事兒,任何一個佛道魔雜四家的子弟都會曉得,焦飛便是因此才沒有對元始天魔印生出凱覦之心,也毫無顧慮的就告訴了教清這件法寶的下落二因為能夠奪得這件法寶的唯一關鍵,便是元…始天魔印自家是否願意,畢竟大苦神君已經身死道消,師徒相授這一條路已經絕了。
但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禁得住這般誘惑,很多事情,很多人明知道不可能,還是會興高彩烈的去做,此乃人心貪慾,便是修道人也少有能免。
焦飛領了敖青的三千蟹王兵兵符,便在烏雲兜中略加操練。這三千帝王蟹都是深海中最為兇厲的蟹妖,甲殼堅固,便是不事修煉,也是縱橫海底的兇物,修煉之後更是鐵甲銅整,等閒的法器,法術都難以對其起作用。這三千帝王蟹原是東海龍宮的精銳,被敖青求來了這一支妖兵,平時都當做紫清龍宮的守衛,從不曾調撥出來,若不是元始天魔印的誘惑叫人無可抵擋,敖青也不會精銳盡出。
不過這三千帝王蟹,便是被當做衝鋒陷陣計程車兵,並無配合的陣法,焦飛試演了一回,心道:“這些帝王蟹妖氣雄厚,天性兇橫,猶在我的五百水蛇兵之工,只是可惜沒有配合的陣法,只能當做普通妖兵使用。東海龍宮妖兵數百萬,但是真能捧演成陣法的不少,道門九大派藏有不少陣法訣奧,但是培養妖兵卻難。若是我日後到了煉就元神,開闢洞府的地步,便來問敖清討幾支妖兵,稍加操演,便能守護洞府。”
焦飛工手甚快,比蛟王寺的幾個和尚,還更早熟悉號施令的訣竅。真言和尚平日都是自家修煉,從未操演過陣勢,試了幾次都不順手,見焦飛是個熟手,便來討教。焦飛倒也不藏私,便把一些訣竅傳授了,真空,真一,黑摩勒,朱厭龍也都來聽他分說。
焦飛一笑魚:“操演妖兵,其實也並不甚難,只是幾位前輩不曾有過經驗,其實只要摸索一番,也都會了。”
教清和杜云溪各自帶領了一千三百頭電鰻精和海蛇兵,兩人自然不用捧演,見到焦飛居然連指揮妖兵極有法度,都不僅高看了一眼,越的猜測他的來歷。要知道能拳兵的門庭,至少也是道門九大派,佛門四宗的那個等級,就算是九犬散仙也有一半養不起舉兵的,魔門傳承雖久,但是人心離散,加之安於享樂,也是沒有幾支能夠調教出來拳兵。
能夠把妖兵指揮的猶如反掌觀文,焦飛的來頭必然不小。
好在此時並非是詢問此事的時候,敖青請了朱厭龍和期龍黑摩勒在前方引路,避讓開了元磁極光圈內定居的一些厲害人物,雖然也費了一番辛苦,卻比焦飛上次來玄陰凹要順利多了。
朱厭龍,期龍黑摩勒,都是從大苦神君藏寶之地逃出來的,又在北極呆了千餘年,輕車熟路,很快便指點給敖青一處地方。教青見這處冰原在群峰環抱之下,竟然只有一層厚厚的晶瑩冰層,卻無風雪,顯得頗為奇異,也知道朱厭龍和期龍黑摩勒不曾騙她。敖青一聲令下,自己麾下的一千三百頭電夠精就匯聚雷電,向下面的冰原中亂轟。
這些電夠精經過教清悉心調教,又跟她的烏雲兜祭煉成了一體,能夠得到烏雲兜內雷電法力相助,雷電法術的威力比尋常倍增。數百道粗大的雷電在冰層工肆虐,冰層天生便有阻隔雷電之能,一條雷電轟下去,立刻就把冰層震碎,並且融化成水,但是北極氣候何等寒冷?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