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陽掌教,陽伯荇掌教相當,便有些自高身份,不大瞧得起焦飛,但是卻幾次向焦飛救下的兩個孿生姐妹搭訕。
西玄山龍虎派來的那人叫做楊明秀,總是笑嘻嘻的,只是焦飛看他也不大跟人搭話,顯然也是個有傲骨的。
竹山教出來的那個是瘦的竹竿一般的少年,一張臉蠟黃,比焦飛的焦黃,還勝過三分。看起來就像是大病初癒,又得了一場大病,奄奄一息,隨時行將倒斃的架勢,這名竹山教的弟子身上寒氣四浸,不知修煉的什麼法術。
混元派來的是一個憨厚少年,最是隨和,但是卻對焦乇身邊那對孿生姐妹,還有青城派的那個女弟子頎為敬畏,言語中加倍的拘謹。
這八個人聚在一起,誰也不肯先開口說話,免得弱了自家身份。最後還是青城派的那個少女沉聲說道:“我們都是奉了師門符詔之人,必定要闖過這四座魔陣,才能去跟長安城內的師門中人會和,我們分則力薄,合則兩利,不如攜手合作罷。”
焦飛淡淡一笑道:“這位師妹說的是,我是極贊同合力的。”
那兩個灕江劍派的少女,峰做於雯,于晴,聽得焦飛贊同,也是叫好。八人中有四人贊同,其餘的四個便也不大拒絕,只是那大荒派的弟子孫神玉有些眼高於頂,對眾人說道:“我們道術不同,想要闖過這四座魔陣,必然要有個主持的人,一切聽從那人哮二咐,才好把力量往一處使,不知我們中以誰人為?”
這話一出,八人一起沉就,不要說他們自家的心氣都高,便是師門的原因,也都不甘心排名在別人之後。
於雯,于晴瞧了焦飛一眼,一起說道:“我們中以焦飛師叔名氣最大,他最近連破十七座鬼城,名傳天下,法力亦必最強,讓他來主持自是最好。”
孫神玉有些惱怒的說道:“焦飛師侄兒雖然法力不錯,但畢竟修道年淺,輩分又低,怕是不大合適。”
青城派的那個女弟子,也似十分惱怒焦飛,一直都有懷恨,當即說道:“焦飛道友有己無人,我是不大放心讓他主持闖陣之事的。”
混元派的那個憨厚少年,見兩方意見不合,便想要做個和事佬,但是他口齒不大靈活,還說了幾句也無人聽,白白急的滿頭大汗。
竹山教的那個瘦竹竿也似的少年,淡淡開口道:“不管是誰來主持闖陣之事,我都不在乎,只要不是楊明秀就好。我們竹山數一向和西玄山不和,萬一他們忽然起了歹意,我可消受不起。”
楊明秀嘻嘻一笑道:“我也這般,不拘誰來主持闖陣都可,只要不是竹山教的人便好。”
眼見大家分成了幾夥,焦飛最後一個開口道:“不知孫神玉道友有什麼妙策闖關?”
孫神玉見焦飛伏低便有些傲慢的說道:“大家把遁光連在一起,我在前頭主持,你們幫我掩護側翼便是。我剛才闖關便只差一點就能過去了,有了諸位相助,這次定然不在話下。”
焦飛呵呵笑道:“原來孫神玉道友只懂得蠻幹,我看這個法子不妥。我這裡有陣圖一張,可以把大家的法力聯合在一起,不如諸位幫我鎮壓陣眼,和這數百萬鬼軍鬥上一牛。”
焦飛伸手一指,九曲黃河陣圖便飄飛了出來,於雯,於睛兩姐妹先叫好,其餘人亦沒想到,焦飛居然有這般手段,也都就認了焦飛這個法子。只有大荒派的孫神玉臉皮脹的通紅,大叫道:“你有陣圖,我便沒有厲害手段麼?我這裡有一件法器,乃是我們大荒派新近煉出的飛遁法器,便是道門六大遁法也比不上,大家躲在裡面,闖關起來容易無比。”他把手在法寶囊中一探,便拿出一艘小小的金船,小巧玲瓏,長不盈寸,只是上面的靈氣卻濃厚的嚇人。
本來焦飛放出九曲黃河陣圖,眾人便不言語,都傾向了他這邊,但是當孫神玉把那件飛遁的法器亮出來,青城派的那位女弟子便先聲稱道:“我總是要跟孫道友一起,可不大放心焦飛道兄的陣圖。大荒派煉器的本事天下第一,諸位誰不知曉?他那陣圖可不知什麼來歷,我是不大放心的。”
於雯,于晴一起說道:“我們還是願意跟焦飛師叔一起,畢竟我們兩家關係深厚,互相都有照應。”她們姐妹也都狡黠,早就看到了混元派的那個少年憨厚,便一起出口邀約道:“不知混元派的這位道友,願意不願意護送我姐妹一程?”那個混元派的憨厚少年一口應道:“自然好的!”
焦飛對竹山教自然是有好感的,便向那位竹山教的少年說道:“道友可願意和我等一起?”那個瘦的竹竿也似的少年,想也不想的就答道:“只要沒有西玄山龍虎派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