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真人哪裡有放過之理?”太易真人把手一招,無數齧金火蟻飛出,這些齧金火蟻顯然被太易真人重新祭煉過,又復不知用了多少天魔血肉餵養。一個個形象比前更是猙獰,數量也多了近半。這群齧金火蟻和普通的妖魔不同,被太易真人當作身法化身祭煉了千年,雖然**分開,但是精神早就都連到了一起,似法寶,非法寶,似妖魔,非妖魔。若是比較起來,倒是和孟寬煉就的那口六翅金蟬飛刀相似,只是太易真人法力更加高妙,祭煉出來的這些齧金火蟻在元神級數的法力操縱下,便等若另外一尊元神高人。且這位元神高士,身軀聚散自如,分合如意,更加難以防範。那兩頭大魔也沒見過,太易真人這般出神入化的法力。蒼龍之角上就沒有修士能有太易真人這般修為,何況蒼龍之角雖然有十七家門派,但是各派門中典籍都是同一來援,來來去去也就是幾種法術,比不得太易真人法術千變萬化,被齧金火蟻撲來,這兩頭大魔各自長笑一聲,還想用本門魔氣抵禦。
它們哪裡知道,便是當年鈞天河劍派郭祖師都在齧金火蟻這。種上古奇蟲底下吃過虧。蒼龍之角雖然有六翅金蟬,但是卻沒齧金火蟻,故而他們也不曉得,這些小小的蟲艿,居然會兇狠到這個地步。每一頭齧金火蟻,都在須臾間化為一團烈火,這齧金火蟻運使的火焰卻是天地間七大真火之一的乾離七昧真火,比起太陽真火,星辰真火,南明離火等真火奇焰來,別具一番威力。焦飛本想撿個便宜,但是見太易真人兩**身齊用,和兩頭大魔鬥了個火光燦爛,知道自己不宜插手,便扭轉劍光,去偷襲別的天魔了。兩三個時辰之後,太易真人便擒捉了兩頭大魔,復回歸了諸派的陣營。也不知太易真人用了什麼手法,在兩頭大魔的身上,分別種下了兩種不同顏色的蓮花。一種蓮花燦爛如金,一種蓮花潔白勝雪,這兩種蓮花的種子種下,便有無敏根鬚生出,深深的扎入了兩頭大魔的魔軀之內,頃刻間就開出無數兩色蓮花來。焦飛衝殺一陣,也把遁光按落,見到太易真人這般擺佈兩頭大魔,忽然想起一事,驚訝道:“原來太易前輩是略祭煉太乙真形符!”太易真人冷笑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知道這一道天府真符,我本命雙蓮煉化這兩頭大魔的精血,以這兩頭大魔的精血繪製的太乙真形符,便有同…我本身相等的威力。到時候四**身齊出,不知你家郭老鬼父子怕也不怕?”焦飛悚然一驚,暗道:“繪製天府真符,要消耗極巨大的精氣,便是以太易真人想要繪製一張元神化身級數的太乙真形符,只怕也要法力倒退幾百年,原本是得不償失的。但是他以大魔的精血法力繪製,這兩道太乙真形符的法力,便可直追他本身,四**身的威力,只怕也真個厲害的緊……”焦飛想了一想,忽然笑道:“前輩法力如此高妙,晚輩佩服的緊,郭祖師的事自然有他老人家操心,我只是個煉氣層次的晚輩,如何能揣摩諸位前輩的法力高低。”太易真人冷笑一聲道:“你倒是好會說話,不瞞你,我便是煉就四相法身,也沒把握斗的過你們家的郭老鬼。山河鼎在你的手裡,不過是一件挪移虛空的奇妙法寶,在郭家兩父子手裡,這山河鼎的威力可不止這麼一點。”太易真人語氣淡淡,到了最後,忽然悠然出神,對焦飛說道:“郭嵩陽到也還罷了,那郭老鬼,便是沒有山河鼎在手,我也沒什麼把握能迎的了他。”。
四三六 天鼓星·三月宮
天辰派的一位元神長老,見到太易真人談笑間便已經擒獲了兩頭大魔,不由得心存僥倖的說道:“這位道友法力如此強橫,說不定我們能夠擊退這些天魔!”
太易真人冷眼瞧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你們有去妖星上過
麼?
那名天辰派的元神長老澀笑道:“那倒不曾。”
太易真人冷笑道:“妖星上光是修煉到滴血重生的大魔,至少也有十餘位,煉就不滅魔魂的,我雖然揣摩不出,但也不會只有一個,應該還有一頭,且和正在修煉寄神星辰的是夫婦。話可說在這裡,見到煉就不滅魔魂的天魔,我可是拔腳就是,你們有本事便自己扛下。”
那名天辰派的長老倒吸了一口冷氣,也不管太易真人的譏諷,駭然道:“這麼說,這次域外天魔攻打各大星辰,還未動用全部實力?”
見太易真人微微點頭,這位長老大是慶幸,天辰派的弟子已經全部都送走了。
失去了兩頭趕來做援兵的大魔,那些域外天魔也知道好歹,都退後了數萬裡,只是遙遙監視,漸漸脫離了戰鬥。焦飛得了這個空,先後把許多各派人口一一送走,到了最後各派煉就元神的長老,還有焦飛自己,這才踏入了山河鼎中。就在五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