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咒上了。
這位東極教的老教主見到焦飛再度現身,破口大罵道:“你這黃臉小賊,好不講信義,我都把劍道咒靈送你了,怎不放我出去?”焦飛笑道:本來說好的是七道,你只送一道,如何怪我不講信義?你自家說話,誰曾答應你來?”祖神荼和焦飛爭辯,一個疏忽便被一頭紫雲妖兵衝破了護身的碧火,狠狠一刀斬在了他的身上。
祖神荼是百鍊之軀,巾了這一刀雖然疼痛,卻發起了性子來,夫吼一聲,雙手狠命一抓,頓時把那頭紫雲妖兵抓爆。
不過紫雲大陣的第二變,神妙處像在這裡,那頭紫雲妖兵爆散了之後,極快便在紫雲中再次凝結了出來,只是這一次就輪不到他上陣,只在後面排著。
焦飛上次跟蛟十力試淡這套大陣的威力,一來是蛟十力才捧演出來,尚不熟悉,二來也是蛟十力怕傷了焦飛,並未出盡全力。蛟十力本身亦是丹成第三品的海族大妖,這四千數人兵又比焦飛的五百水蛇兵數目多了十倍,雖然限於蛟人兵的修為參差,排出的陣法也未能窮盡奧妙,也比焦飛的天蛇吞月大陣強橫了十餘倍二
焦飛現身,蛟十力更是抖擻了精神排兵佈陣。他有紫雲大陣,只要手下的數人兵妖氣不衰,便如同有了源源不絕的兵力供他揮霍一般。他這時已經試出來,這個老怪物也似的人物,最少也是煉氣第八層脫劫的修為,只是因為被困在這裡,元氣折損的厲害,又被困在那塊古怪的黑色巨石上,不然便是有了四千斂人兵和紫雲大陣,他也最多能掙個平手。不過現在幾乎是把祖神荼壓著打,蛟十力有七八分的信心,能慢慢磨去祖神荼護身碧火的威力。
蛟十力這邊發感,祖神荼又連續吃了幾次苦頭,他心中暗忖道:“看來這黃臉小賊是非要得足了好處不肯罷手。也罷,只要能哄了他放開我,就算多損失點也值得。”想到這裡祖神荼大叫道:“我只有這七道咒靈,還要仰仗這心魔大咒回去收拾東極教的基業,重新奪回丨教主之位,都給了你如何能成?”
焦飛順著口氣喝道:“那就留下一道咒靈給你,剩下的都交出來!”
祖神荼被氣的七竅生煙,但卻又捨不得,討價還價道:“讓我留下三道罷!”焦飛心裡微微一笑,叫道:“便是兩道與你,再不能談了。不從便把你打殺!”祖神荼心中大恨,叫道:“你說話可算?”焦飛笑道:“我說話怎麼不算?只要答應了你就一定不會反悔,剛才是你自說,我又不曾答應,算不得反悔也!!!
祖神荼心道“不肯給他五道咒靈,他便要打要殺,雖然給了也未必保準,但總是一線生機。“想到這裡這位東極教的老教主一咬牙,身上又再飛出了四點星光,分為,紫,金,白,藍四色。焦飛還是照目伸手一招,收入了真火境裡去了,這一次他倒是做出有信義的樣子,喝止了蛟十力,讓周圍前龍宮的二品將軍,去洞穴外仍舊嚴陣以待,這才向祖神荼笑問道“不知老祖欲待脫困,…小子該如何做才好?”
祖神荼心中暗罵:“果然是要給足了好處,這個黃臉的小賊才肯通融人事,居然連稱呼也換了恭謹的,喚我一聲老祖。也不知是哪一家的門派調丨教出來,看他這般狡猾,十之八丨九師父也是個,賊禿。”
不過脫困有望,祖神荼也頗為振奮,忙說道:“我的身子被那賊禿師父,用他蛟王寺的秘傳法術和身下的這塊黑色巨石煉成了一體。我幾次想要強行掙脫,都被這塊黑色巨石牢牢吸住,還會發出佛光來煉化我的魂瑰。你須從此下潛九百一十三丈,把下面的一股地煞陰脈截斷,我才能掙脫這塊巨石的禁制拘束!”
焦飛訝然道:“這下面難道是一股地煞陰脈?”
祖神荼惱怒道:“怎麼不是?不然憑那老賊禿的本領,也就比我略高一線,如何能把我困住百年?正因為下面有一股地煞陰脈,給他設下的禁制,轉為他蛟王寺的凹脈的法力,這才讓我無可奈何,百般掙脫不得。”
焦飛心中一動,忙問道“這下面是何種地煞陰脈?”
祖神荼略一思忖道:“我們東極教和蛟王寺都不走凝煞煉罡的道門路數,對地煞陰脈不甚熟悉,我聽真宗那賊禿說,此下是一脈地極真火。”
焦飛聽了,頓時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想:“若是這般容易就尋到一處合用的地煞陰脈,我何必辛午苦苦的出海。不過這地極真火不知合什麼道法修煉,我且記下來,日後或者有用二,
焦飛把五百水蛇兵召峰了出來,佈下了天蛇吞月大陣,這部大陣不但能倍增功力,而且一旦天蛇吞月大陣佈下,數百水蛇兵的妖氣就能連通成一體化為一條天蛇,遊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