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天魔童子侍立一旁,不由得笑道:“敢問童子是跟隨我身邊呢,還是讓我收了起來?”天魔童子沒甚表情的說道:“我雖然煉就元神,卻終究不過是一件法安,任由老爺處置便好。”
焦飛搖了搖頭說道:“你既然已經開了本我意識。便跟大千生靈一般,我也不會視你為物。”
天魔童子似是有些訝異,仍舊說道:“我們法寶所成元神,非男非女,也無性子,只是會謹記主人吩咐,還算不得生靈。”
焦飛還從未聽過此事,聞言不由得多問了兩句,這天魔童子有問必答,到讓焦飛了解了法寶開了靈性之後,所煉就的元神和修道之人修煉的元神有何不同。法寶只得虛靈,真形,幻神,純陽四級,比起修道之人煉就的元神差了兩個層次,所開的本我意識與人不同,畢竟他們乃是被修道之人祭煉而成,性格之中總有殘缺。
沒有哪個修道之人會把法寶煉的宛如真正的人一般。一旦這些法寶懂得思索,有了狡詐,主人反而操縱不來,那是多麼愚蠢之事?故而除了上古的幾件法寶,靈性天生,和後來被祭煉出來的不同外,幾乎所有的法寶都會記的自家身有所屬,必然要聽主人的吩咐。
天魔童子已經被林小蓮重新祭煉,自然對林小蓮言聽計從,林蓮讓他全力們助焦飛。天魔童子就無半點私慾。
焦飛暗自思忖良久,知道法寶元神不能以常理度之。便伸手一抓,把天魔童子收入了陰陽葫蘆。這天魔童子也不抗拒,任由焦飛把他收了,自家在陰陽造化池中一坐,陰陽造化池中蘊含滿盈的天地元氣,便似開了道口子,被天魔童子盡數吸攝了進去,不過片剪,就連陰陽葫蘆裡的陰陽道兵。也被天魔童子逆轉了陰陽造化池。化為元氣滋補了自身。
天魔童子乃是天魔戰袍所化,這件法寶能為北宗魔門的鎮派二寶之一,自然有其神妙之處。只不過連元始天魔印都被鍾神秀傷了;天魔戰袍亦受創不淺。他感應到陰陽葫蘆裡元氣充盈,還以為自家老爺特意安排下如此洞天福的。讓自己恢復元氣,自然是毫不客氣。
焦飛大駭,正欲開言,忽然想道:“這豈不是件好事兒?”
便把兩張太乙真形符激盪,分別用道心純陽咒和如意雷咒祭煉,雖然太乙真形符能吸攝天地元氣,但是有了天魔童子在,立時便切斷了這兩張太乙真形符和天的元氣的聯絡。
焦飛在北極冰海之下,苦苦修煉了數日,這才把青帝真形符和太易真形符第九層符陣祭煉完成,當他突破了冰層而出,這地方早就空蕩蕩的沒有了人。
敖青和蛟王寺眾僧,還有杜云溪,張丹府,五雲散人,朱厭龍,研龍黑摩勒等人,被林小蓮逐出了元始天魔印之後,知道此番行動毫無所獲,又等不回來焦飛和金光上人,都已經這兩人已經不幸,便即離去了。
焦飛收了維護冰層不化的道心純陽咒咒靈分身,這才把公孫紅放了出來,他倒也沒有隱瞞太多,只是把林小蓮的事情略去不提,把前事說了一遍,公孫紅幾番驚訝,這才對焦飛說道:“既然降伏不得元始天魔印,我們還是儘早離去罷!我總感覺有些心驚肉跳,似有什麼不好的兆頭。”
焦飛微微沉吟道:“我猜敖青肯定不會放棄此寶,說不定已經回去龍宮,請求家中長輩相助。若是她請了幾頭龍王來在北極,倒也能把元始天魔印強行封印。此事我們當然不必再參與了,紅姐姐還是跟我一起去尋了蛟十力那股手下,就回中土去罷。”
公孫紅微微點頭答允,兩人正要離開,忽然天邊黑雲滾滾,竟然起了好大的風暴。焦飛和公孫紅兩人大吃一驚,還是焦飛念頭轉的快,知道已經來不及飛走。忙把冰魄神光一卷,無數冰雪鏤集。把自己和公孫紅凍成了一塊冰坨。焦飛故意在手法上使了點手腳,這塊冰坨中間空著,而且如雪霜白,並不透明,他們二人再把法力收斂,也不懼被人
過不片刻,那團黑雲就在他們藏身的上空停了下來,先是五個鬼頭跳躍出雲頭,焦飛和公孫紅犬匯心驚,知道了來者是誰。五鬼天王的聲音幽幽傳下,對辛神子,於瓊娘,天鵬尊者說道:“上一次我等強行收取元始天魔印不成,還連累諸位受創,這一次我已經商通了天魔宮,攜帶了這件法寶來此,定能一次成功,把北宗魔門這件法寶取為己有。只要把元始天魔印封禁在天魔宮內,我便可慢慢和這件法寶的元神溝通,北宗魔門早已經灰飛煙滅,我身為天魔宗的大長老,自該繼承這件北宗魔門的鎮派法寶。此寶也是通靈,年深日久,自然會明白我一份苦心,願意借我法力。”
辛神子嘿嘿一笑道:“我不管你收取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