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吧,我要送給你的禮物就是天地會的副舵主李光夏!”
牟宗濤裝作吃了一驚,說道:“北宮兄,你不是開玩笑吧?”
北宮望正容說道:“北宮望生平不打謊語。”
牟宗濤道:“你可是御林軍的統領啊!”
在屋頂偷聽的快活張,聽到這裡,也是滿腹疑團,心裡想道:“不錯,北宮望是御林軍的統領,他又怎能夠把大內總管薩福鼎捉來的‘御犯’,當作禮物,送給別人?”
只聽得北宮望笑道:“不是這樣,焉能表達小弟渴欲與牟兄結交的誠意?”
牟宗禱道:“好,北宮兄的誠意,小弟感激不盡。但請問你又怎能把李光夏送給我呢?這與尉遲炯又有什麼相干呢?”
北宮望繼續說道:“薩福鼎手下雖然頗有能人,牟兄與尉遲炯聯手,要進出總管府嘛,諒這班人也阻攔不了你們!”
牟宗濤方始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氣,說道:“哦,原來北官兄的意思是要我和尉遲炯聯手,到總管府救人!”
北宮望道:“我還可以把總管府中的地形和李光夏被囚的處所,繪一個詳圖給你,包管你馬到成功!”
牟宗濤道:“你不怕皇帝老兒降罪麼?北宮兄,我感激你相交之誠,可不想連累你!”
北宮望笑道:“只要你不洩漏出去,誰能知道是我暗中助你?嘿嘿,據我所知,如今林道軒正在拜託各路英雄訪查他的師弟,若是你能夠把李光夏從總管府救出來,天下英雄哪一個還敢不佩服你!那時莫說區區一個扶桑派掌門,就是天下武林盟主,牟兄,你也儘可以當得!”
牟宗濤道:“這份禮物,太不尋常!小弟可不能平白受你的恩惠!”
北宮望正是要他說這句話,當下笑笑道:“你我份屬知交,我豈能望你報答,這話休要再提!不過有一件事情,對咱們兩人倒是有好處的!”
牟宗濤道:“那是一樁什麼事情,請北宮兄明白見告。”
北宮望道:“孟元超這小子實在不是個好東西,他拐帶楊牧的妻子,又誘騙你的師妹,你說這樣的人還能算得是江湖上的俠義道嗎?”
牟宗濤道:“不錯,說起孟元超這小子,我也氣惱。但掌門師妹喜歡他,我也沒有辦法。”
北宮望微笑道:“你就不想把這禍根除去麼?”
牟宗濤佯作大吃一驚,說道:“這怎麼可以?”
北宮望道:“為什麼不可以?你不是也認為他是無行敗類,算不得江湖上的俠義道嗎?你除掉他,並非是為了朝廷,而是為了伸張正義,當如是除掉一個武林敗類而已,又何須心裡有所不安?”
牟宗濤道:“北宮兄,你有所不知,孟元超這小子雖然算不得什麼俠義道,但俠義道中幾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和他倒是頗有交情。”
北宮望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例如金逐流和尉遲炯就都是他的好朋友。正因為俠義道中的首腦人物存有私情,不肯下手除他,我才請牟兄相助,替天行道啊!”
牟宗濤暗自想道:“北宮望當真是個老狐狸,他明明因為孟元超是個朝廷欽犯,才要除他,卻編出一套好聽的說話,勸說我作他的幫兇,不過,說實在話,除掉了孟元超,對我的確也有好處。無雙這丫頭失去了他,孤掌難鳴,我要奪回掌門之位,這就更容易了!”
他猜得一點不錯,北宮望正因為孟元超的地位比李光夏的地位更重要,他才願意做這樁“交易”的。“用小金川匪軍的第三號人物換一個天地會的副舵主,即使皇上知道,我也是功大於過,何況牟宗濤決不敢洩漏出去,又有誰能知道?嘿,嘿,薩福鼎失了重犯,我卻擒獲另一更重要的欽犯,這才真是一石兩鳥的妙策呢!”北宮望心想。
牟宗濤心裡已是願意,口裡卻仍是說道:“不行,不行,我可不便下手!”
北宮望哈哈笑道:“當然不是要你下手!我叫兩個人投入貴派門下,這點小事,你總可以作得了主吧?”
牟宗濤道:“這兩個是何等樣人?”
北宮望道:“你放心,我當然不會派御林軍的人。江湖中人也不會知道他們的來歷的。”
牟宗濤道:“他們來了之後又怎麼樣?”
北宮望道:“孟元超和你的師妹既是彼此愛慕,一定會常相過從,這兩個人自有機會可以下手。而且我已安排妙計,可以讓你完全擺脫關係!”
牟宗濤道:“我倒想聽聽是何妙策?”
北宮望笑道:“牟兄既是還不放心,我就告訴你吧。”
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