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之氣的人,必須童身未破,有充沛的精力,耐苦的恆心,自孩童的時候開始便赤身在寒冰凍雪之中打坐練氣,吸取冰雪裡的至寒之精,逾十年,則擇一深藏地底的陰溼地窖,每日坐六個時辰的吐納功夫,在此期間,用一種稟性至為陰寒的“月露草”熬煮成汁遍擦全身,並服食深海中一種極為罕見的“冰芝”,如此一直經過三年,始算有成,一待運起此功,不僅身如堅冰,更兼奇寒之氣,此氣透入人身,輕則令人麻痺失靈,重則使敵血液凝固,肺俯凍結,而最難防者,猶在施展此功之際,無須以掌力而為,便是腳踢身撞,肌膚相接,亦可奏功,是以龍尊吾思起之下,便立即拉開距離。
白臉漢子淒厲的狂笑回身,雙戟展揮如瑞雪飄飄,如群山崩散,如海濤排空,那麼綿密,那麼兇猛,又那麼浩蕩,龍尊吾的阿眉刀卻翻飛似電閃千溜,交織縱橫,有如一面純金色的羅網,如此眩目奪神的包罩卷擊,絲毫不留一丁點空隙的悍然迎上!
一側。
苟望波的金瓜瘋虎似的攻向了那些黑衣漢子,在白崇賢的巨型腰刀協同下,眨眼之間已砍倒了七名敵人!
龍尊吾與那姓錢的白臉漢子狠拚惡鬥著,瞬息間已互相交換了三十餘招,在格鬥中,龍尊吾已隱隱覺得對方在出手踢腳之下寒氣逼人,有一股彷佛幽凜而冽冰的冷氣迥蕩擴散!
忽然一聲慘怖的號嚎響起,一名黑衣漢子被白崇賢的腰刀透穿了小腹,當這聲慘嚎的餘韻還在空氣中飄迥,另一個黑衣漢子已吃苟望波的金瓜砸碎了腦袋!
龍尊吾倏出十七刀,冷冷笑道:“你與你的爪牙們皆是同一命運,只不過一個早,一個晚罷了。”
白臉漢子大叫一聲,雙戟再次輪舞而出,而就在雙戟甫出的同時,他已猝然側旋,尖銳的戟尖一抖一頂,兩名樊家幫的大漢已狂號著濺出滿腔熱血仰翻於地,白臉漢子上身急俯,再次竄射,又有兩名樊家幫的人馬橫就地!
這種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