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魔眸教是這麼好對付的?
多少名家好手都栽了跟斗,何況你我?”
朋叄省獨眼一瞪,怪叫道:“喂,壺中之公,你自已如何我姓朋的不管,姓朋的可是鐵打的漢子,寧肯叫人打死也不能叫人嚇死,魔眸教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吃咱們坑了他一雙?到如今他們也沒能啃了我們一根毛!”
站起來在房中踱了兩步,龍尊吾道:“朋兄,若不是魔眸教與紫衣派火拼一場,只怕我們這幾天便不會如此閒散了,那個負了重傷逃走的魔眸教徒定然已將訊息傳到,大約魔眸教方面正在全力應付紫衣派,無暇先辦這件事………。”
醉壺公想了一下,忙道:“有理,如今他們與紫衣派方面勝負已分,正好收拾收拾來對付我們,這些混賬從來都是睚必報,死纏活賴的!”
朋叄省重重一哼,道:“正好,我們乘這會可以狠幹他們一場!”
搖搖頭,龍尊吾微笑道:“時辰尚未到來,不宜相拚。”
不待朋叄省有何與護,龍尊吾又道:“朋兄,你知道我有要事待辦,這件事十分急迫,實在不能拖延;別的枝節只好日後再說了。”
醉壺公有些失望的轉過臉去,低低地道:“甘老弟,紫衣派高手如雲,四堂四舵名震九五省地面,莫不成這一戰就喪盡了麼?”
躺在床上的廿壽全清了一下喉嚨,沙啞的道:“這一仗四位堂主已折了兩位,四舵中的舵主也喪了一位,堂舵下的高手叄十餘名已栽了二十多個,還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