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第所說,不怎麼好聞,除了有一股發黴的味道外,似乎還有一股那種死貓死狗爛了很多天的味道,幸虧有香囊在鼻子底下,我才沒吐出來,也正因如此,在密道里,我一句話也沒顧上說,只聞著香囊,捂著鼻子,默默地跟著走,直到出了洞口,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抱怨道:“哇靠,這密道里怎麼有那麼一股惡臭,燻死人了!”
班第幫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看吧,不讓你來,你偏要來,這回知道不好玩兒了吧?”
“總比聽唸經要好!”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此刻居然置身於一個破敗的房屋內,屋頂的瓦片早零落了一大片,屋內的地上散落了厚厚的一層樹葉草根,牆角處則長滿了綠幽幽的青苔,門外則隱隱傳來幾聲鋤地的聲音。
“怎麼還沒辦好?”班第微皺了眉頭詢問立在一旁的多格。
多格望了一眼門外,躬身道:“冬天土比較硬,二爺和大……大小姐在這裡稍待,應該快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往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走去,想看看外面的情形。
班第幾步趕到我前面,一手按住房門道:“先別出去,等會兒。”
“為什麼?”我矮□子從門縫裡往外看,只見外面是個大院子,幾個百姓打扮的男子手裡拿著鋤頭正在埋什麼東西,我好奇道,“他們在幹嘛?”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班第道,“別看了。”
“幹嘛這麼神秘兮兮的。”我更竭力往那個坑裡瞧去,試圖看出些端倪來。
“別看了,聽到沒?”大概見我沒反應,班第加重了語氣,“又不聽話了?剛才怎麼答應我的?”
“幹嘛,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