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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曼麗拍了一下桌子,恨恨道:“因為如果不帶著或是稍有疏遠的話,水蛇精就會在親朋好友面前說表姐忘恩負義,瞧不起她這個沒兒沒女沒工作的連房子都是租的可憐人兒。”
還有這樣沒臉沒皮的人?煩不煩?抱著膀,向春早蹙著眉頭看著王曼麗。
“到哪裡採訪約稿,水蛇精就死纏爛打跟著。想想也是,誰願意工作的時候,旁邊坐著一個對著你的工作物件眉來眼去的妖冶女人?表姐一肚子冤屈,加上領導旁敲側擊地說過她幾次,都快精神分裂了。”王曼麗邊說邊緊著鼻子。
“水蛇精跟著她去這些場合做什麼?不知道會影響表姐工作嗎?”向春早理解不了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思維。
王曼麗眉毛一挑:“多認識些採訪物件,伺機下手唄,不然,就她那一畝三分地能認識幾個差不多的?”
噢,原來如此,向春早頓時覺得這樣的弱智女人更難纏。
“已經有幾個人同時向表姐抱怨,水蛇精嚴重擾亂了他們的正常生活,成了單位裡的笑柄不說,夫妻關係緊張得不行,他們的老婆都想來找表姐算賬呢。”王曼麗站起身,踱起了步。
“怎麼找表姐算賬?她也是受害者。”向春早歪了一下頭。
“人家老婆還要以為是表姐介紹他們認識並來往的,不找她算賬還能找誰?”說完話,王曼麗繼續踱著步。
水蛇精真是弱智到了極點,遍地開花的搜尋獵物,不成為眾矢之的才怪,向春早晃了晃頭,沒有說話。
“我想了,對付這樣的女人,還得來混的,不給她嚐嚐苦頭她不知水有多深。”王曼麗一個急停,轉過身來,看著向春早,嘴角一撇,露出了笑意。
“想出辦法了?看這幅樣子,胸有成竹了吧?”向春早推了一下眼鏡,向前走了兩步,拉開椅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