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藍妮,"馬麗麗的死可以說是有預謀的,我們找到了她輕生前吃飯喝酒的那家飯店,發現了一些線索。"
"線索?什麼線索?"像棵野草一樣不甘心被踩在腳下的人突然就尋了死,太離譜,她…她不會是被下了迷藥了吧?頭皮發麻,藍妮顫著聲音。
錢啊錢,萬惡之源!搖著頭,周吉看了看滿臉驚詫的向春早和王曼麗:"馬麗麗在那裡喝了兩個多小時的酒,又哭又笑,嚷嚷著‘你們都是大騙子,說什麼不會出事,哄著我上套,等出事了,一個個溜得比兔子還快,還把我推出來墊背,你們是人嗎?你們都不得好死’。"
"這話是什麼意思?"眨著眼睛,一向聰明的王曼麗反而糊塗了。
"我想,應該是和‘朝顏山莊’那個中層私公款的事相關聯。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承認了嗎?馬麗麗口中的你們是指誰?墊背又是指什麼?難道還有漏網之魚?"靈感頻現,向春早分析得頭頭是道。
"真不愧是一家人,腦子一樣好使。"轉頭看著向春早,周吉笑了笑。
嗯,這話又是什麼意思?不等幾個人多問,周吉繼續道:"春早還記得吧?上午秋實給我打過電話,給了個地址,讓我去查一下,結果,還真給查著了。"
哦,那個電話原來是秋實打來的。可他昨晚回家時已經後半夜了,沒說幾句話就上樓睡覺了,他又沒趕上這件事,從哪裡知道訊息的?是妮子告訴他的嗎?心中滿是狐疑,禁不住一愣怔,向春早皺著眉頭,沒有應聲。
"怎麼?你不知道?"歪過頭來,王曼麗睨著眼睛。
真是多事,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嗔了回去,向春早突然發現樓下的吵鬧聲消失了。
咦,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