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的來說不過是三點一線和四點一線的關係。但就在這個時候,局裡又出了一件大事,把地防處也鬧了個底兒朝天。
自從搬了新辦公樓,原來地防處的元老們都有了自己獨立的辦公室,而且各司其職,錢小安作為局裡正式任命的技術組組長也有一件獨立的辦公室,不過他總是關著門,因為他大多數時間都在機房裡待著,少數不在機房的時候,辦公室裡必定是兩個人,一個是他,一個就是秦嵐。
秦嵐在魏局的幫助下,終於麻雀變鳳凰,完成了一個洗浴女到國家幹部的轉變,並且履行諾言和魏局領了結婚證。而她那個探針站又招聘了兩個事業幹部,都是她的手下,平日裡輪流值班,而她只是每日檢視一下值班記錄就好,有時有人來訪,也一口一個秦站長的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多大的官。
雖然發現了她與錢小安的jq,可是費柴現在自己的稀飯都吹不冷,自然是不願意多管閒事,可自從搬來了新辦公樓,她和錢小安越發的過分,沒事就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一問就說是拜了錢小安做老師,在學習業務。這麼一說,費柴都不好怎麼說他們,因為費柴自己都有些做賊心虛,當初做蔡夢琳的老師,做著做著,專業就偏了科。所以也就由著他們。
不過機關裡就是這點好,那就是有些事傳的特快,特別是緋聞,時間一久,這話也就傳開了。魏局早先的計劃是先退職做幾年調研員,然後再退休,但後來他留下的副局長那一缺一直沒合適的人補,原來大家最看好的是費柴,可是不知怎麼的,以前幫費柴說話的人現在都不吭聲了,而魏局就乾脆一直做下去,可能就打算在任上退了。不過他上班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只苦了費柴,眼見的銀子化成水不說,還得承擔魏局遺留下的大部分工作,整個一個出力不討好。
但是魏局雖然經常不來單位上班,可和秦嵐畢竟是枕邊人。老頭雖然糊塗,但人生經驗豐富,好多事不用看,猜也是猜的出來的,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風言風語呢!於是除了自己旁敲側擊地敲打敲打,還找費柴也談了兩回,費柴捏著手機琢磨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把那段影片給魏局看,倒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費柴很欣賞錢小安的才華,不想就因為這些事把他給毀了。所以魏局前腳才走,費柴就打電話把錢小安叫進來談話,可錢小安才一進來,朱亞軍因為一件事又把他喊去商量,如此一來就沒和錢小安談成。
和朱亞軍談完工作,費柴又去市裡參加了一個會議,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卻看見錢小安和秦嵐還在辦公室裡說笑,就過去和他們聊了幾句,並暗示他們‘太晚了,該回家了。’並提出開車送他們回家,兩人雖然推辭了幾次卻耐不住費柴一再邀請,於是就只得跟著費柴走了,費柴先把秦嵐送到魏局住的小區樓下並給魏局打了個電話說:“魏局,我把你的小嬌妻送到樓下嘍。”逼得秦嵐下車上樓去了。然後在送錢小安的時候,在路上和他談了談,只是一來顧及到錢小安的面子,二來他也實在不在這件事上費太多的心思,所以話沒說破,更不要說把那段影片給他看了。可沒過多久,費柴就因為這個猶豫陷入了深深的後悔與自責之中。
第一百四十章 燒手機
那晚和錢小安談話之後第二天,費柴就接到省裡的檔案通知去省地質廳做地質模型執行的年度彙報,朱亞軍也陪著一起去了,費柴做彙報的時候按規定是不能帶任何通訊工具進去的,所以朱亞軍就幫他拿著,在廳裡晃來晃去找老熟人聊天聯絡感情,過了一個多小時兩個手機同時響了,一看都是局裡打來的,於是他就掛了費柴的,接了自己的,一接卻吃了一驚:錢小安死了。才掛了自己的,費柴的手機又響了,接了一聽訊息都一樣都說的是錢小安的。
等費柴彙報完了出來聽朱亞軍一說,也驚詫的很,錢小安年紀輕輕,身體健康,怎麼說死就死了呢?後聽了朱亞軍的詳細解釋才大概明白了:原來錢小安和秦嵐下班後又在自己的辦公室幽會,結果被魏局堵在辦公室裡了,雖說當時鎖了門,魏局進不來,可老頭子把門敲的山響也把這對野鴛鴦給嚇壞了,錢小安見二樓也不是很高,就想順著排水管爬下去,誰知心一慌,手一個沒拉住就跌了下去。按說二樓即便是跌下去也很難跌死人的,可偏偏他點兒背,後腦勺正撞在花臺的鐵欄杆的尖刺上,當場沒死,送到醫院苦苦掙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嚥了氣,屬於正宗的小頭享受大頭受苦。
這下算是起了連鎖反應了,魏局給氣病了住院(一說也有見出了人命避禍的意思),秦嵐更是四面楚歌,魏局的兒子,錢小安的父母都從外地趕回來找她算賬,嚇得她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