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浪蝶笑得尺不凡的臉越發青得可以把花名改為青面獸,葉老先生拍尺不凡,“原諒這些晚輩,原諒他們吧。”
“行了,笑進醫館我可不管湯藥費。”尺不凡一會也不當一回事了,從地上抽上來一包袱,放到桌子上具震撼的一聲,交待石浪蝶道,“省得他學壞,這東西你給我帶給我那不肖子吧。”
石浪蝶收了笑聲接過包袱,好沉,如果是一般女子還真拿不動,雖這對石浪蝶來說是小菜一碟,還是不免好奇這是什麼東西。帶著笑容手往包袱捏了捏突地花容失色震驚得寒毛都豎起來了。
“好傢伙,見識不錯。”尺不凡讚賞道。
石浪蝶把那東西一推,“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接。”
“怎麼?你是怕我付不起鏢銀?”尺不凡臉上淺笑。
石浪蝶頑劣歸頑劣,但好歹是知道分寸的,尺不凡可不同,越是容不得開玩笑的事情他開玩笑的尺碼就越大。怪人一稱大概也因此而來。
“尺前輩你這是見外了,你這是看得起我我哪還有問你要錢的道理,只是這次是連我自己也信不過自己了。”石浪蝶十分難得地示弱。
“哎喲,”尺不凡皺眉作怪樣激道,“葉老鬼阿,我瞧你這丫的模樣還以為她是個敢做敢為天不怕地不怕的種,沒想到是個歪種。”
石浪蝶聽著這話不動聲息,葉老先生笑了,“尺老怪,這丫頭的腦袋瓜兒除了漂亮還厲害在沒有進水,激將法不管用的。”
“好!那你說什麼法子管用就用什麼法子吧,這任務歸你了。”尺不凡手一揮莫名其妙蠻不講理道。
葉老先生也不跟他計較,甚有苦口婆心意味地對蝶道:“蝶啊,這可是尺老前輩的心意啊。你知他這年過半百的人表達過心意的有多少次嗎?這可是唯一的一次啊。”
“胡說!蘇塔來那次你沒算上!”尺不凡突然插嘴。
葉老前輩像喝斥小孩那樣喝斥尺不凡:“你少插科打諢,那次蘇老婆子說不算,還等你補上。”喝完繼續勸說徒弟,“他已經沒有了一個老婆了,你還想他兒子也丟掉嗎?”這葉老前輩越說越來勁竟手往兜裡取了手帕沾巾淚溼起來,“蝶,你也不想想著老來沒有老伴膝下又沒有兒子那是多麼淒涼。”說到傷心處這葉老前輩居然靠到尺不凡肩上痛哭起來。
“葉老鬼你這說的是我還是你啊。”尺不凡一邊說一邊噁心地要把葉老先生往一邊推。
石浪蝶一臉嚴肅地思索了一會,答應了,“那好吧,不過你想讓我什麼時候給他,總不會是馬上吧。”
“這個你身邊不是有個更好的顧問嗎?”尺不凡略有所指地一笑。
石浪蝶眼珠子一轉會意了,“要是這樣子的話我也不怕把這東西帶走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有個什麼冬瓜豆腐可不賴我哦。”石浪蝶一提包袱想要走。
“留步。”尺不凡囑咐道,“讓你留在王府你就多個心眼放到明王兄妹特別是葵香葉公主的身上。這丫頭竟然有資格當上淡路的皇后光是膽識就不是一般同齡孩子可以比的了。更主要我想讓你在她身上……”
“你想讓我在她身邊找先皇遺詔和淡路殺手的線索對不對?”石浪蝶把那貴重的東西往肩上就是一放頭也不回往門外去,臨出門還補了一句,“現在這些當前輩的,真囉嗦。”
被石浪蝶搶白了一陣,尺不凡推葉老先生,“你這鬼哭夠沒有!”
“我好淒涼啊,沒有女人要我連這唯一當兒子的(石狂風)都死了,我這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啊。”葉老先生繼續自由發揮。
“你這被你揀來那麼聰明的一個女兒了還不滿足啊。”
“這嫁出去的女就像潑出去的水!哪有兒子來得實際,可憐我的兒啊!媳婦還沒有去就掛了,好歹也給我弄個孫子玩玩啊。”真不知這葉老先生這是在哀他的兒還是在哀他的孫子。
尺不凡拍著他安慰道:“好好好,我把我兒子也讓你上契管你叫乾爹怎麼樣?”
葉老先生不依,“他不是已經契給陶老頭了嗎?”
“沒事!爹只怕沒有不怕多的。”
“尺老怪你放屁!”“這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要怎樣?”
“我要我的孫子——————”
知道自己的師父適時會發神經,深知秘訣的石浪蝶十分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心情大好地在大街大搖大擺地走著。冷不防背後有人喊她名字“石浪蝶!”
石浪蝶回頭,心裡大呼:怎麼這大白天撞鬼!立時拔腿就跑。
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