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羽林感到自己又被擺了一道,心中微怒,“你就不能少算計我一次嗎?你就不怕我哪天生氣丟下你不管了嗎?”
醇還是害怕的,有點畏縮,但還是道,“那是我對不起你,你丟下我,我也沒有怨言。”
“你……”羽林氣得真是想啪啪就給兩巴掌。
“想見你娘不?”醇突然話題一轉,羽林注意力也被轉移了,道,“當然想了,你知我娘在哪?”
“當然知道,是我讓藏起來的。”
羽林一聽,吃驚之餘又是一陣急怒,難道醇是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要用他娘來威脅他,會的,醇為了達到目的會做到這份上的。羽林一根根汗毛都豎起來了,“你這是要幹什麼?”
醇把頭別向床內側,“你那麼聰明,知道的,我想讓你……”
“啊——”羽林抄起坐下的椅子向前傾盡全力一砸,那椅子碰上雕花木欄來了個玉石俱焚,一地的碎片,羽林那張臉悲憤得像供在廟裡的雷神,猙獰得可怕,醇躺在床上也不驚訝,只是深吸了口氣。
“我想——”
“我就是不讓你說!不讓你說啊!”羽林抓起醇的衣領,醇的臉因拉扯到手臂上的傷口而扭曲,門外的奴僕什麼的聽見響聲都過來,一見此情此景全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尺將軍!”春桃、夏青想阻止,哪知被羽林大喝一聲“都給我出去!”便什麼話都被堵回去了。
羽林的表現對春桃一行下人來說實在太恐怖了。春桃關了們還心有餘悸,囑咐夏青道,“快!快去把桃將軍、何書生那些人找來,不然我怕他們要出事了。”
夏青一行人都點頭,慌慌張張的發散找人去了。
羽林提著醇的衣領,醇的個兒沒有羽林高,隱隱雙腳不能著地。
“我不讓你說!我不讓你說!你說了,我們就再不是兄弟了!我跟你就在沒有任何關係!”說到這份上,羽林把他扔回床上去了,醇扶著接回來的右臂痛得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羽林!這都什麼時候了,有話不能留白天好好說嗎?”矢和石浪蝶本來就寢了聞風趕來,衣衫都不整齊,石浪蝶一腳踹門,矢說話道。
被矢分散了注意力,羽林收斂些了,誰知醇卻要在這時候說道,那話輕柔得猶如寒風灌耳,讓羽林整個人都抖了,聲音在他腦際回想,像是幾千年都揮之不去的惡夢般,“我要讓你娶了謙和,不然你就再也見不著你娘了。”
羽林狂了,這次是真的狂了。你這是存心要跟我恩斷義絕嗎?好!我成全你!羽林嘖嘖冷笑,如果有鏡子,大概他也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笑的,“好啊!好!我會如你所願的,我會娶了你最愛的女人,我有什麼損失!你想我跟你反目成仇,那又有什麼難。今天起!”羽林取出蒼鬱要建防身的匕首,手起刀落。
“羽林!別衝動!”矢哪能叫住氣頭上的羽林,一段布帛的破裂聲,羽林半邊袖子下來了,往醇的方向就是一扔,隨之一扔的就是一個話,“和你再沒有任何關係!”扔下讓人心碎的布帛和那句話,羽林也像梅子那樣逃跑般離開,矢推椅就是一阻,惹得羽林指矢就喝,“還有你!我跟他你只能選一個!我受夠了!我不會再受你們擺佈了!你們都可恨!”說罷一手推開矢悲痛欲絕的跑開了。
“尺小羽!你吃火藥了你!”石浪蝶又悲又氣,矢蠟燭石浪蝶,“罷了吧,他只是太難過了。”矢黯然地面向躺靠在床壁的醇,“真的有必要作得這麼決絕嗎?”
“你要跟他去你也走吧,沒必要勉強留下來的。”醇一點都沒有挽留的意思。
“你還真當自己是塊寶啊,連你親爹都不要你了,你還橫什麼。”蝶一時氣憤破口而出。惹得醇吐出一口血,“少主!快找人去請桃大夫!”春桃撲上去了,回身衝石浪蝶道,“你這人就不積點口德嗎?”
“啊,我……”石浪蝶心裡嘀咕她又不是故意的,委屈對矢道,“我不是故意的。”
矢瞄了妻子一眼,兩眼一翻推椅子走了,“原來我家的好娘子也是一肚子秘密瞞著我的。”
“冤枉啊。”石浪蝶跳腳了,“相公,等我。”
“都是群什麼人!”春桃心痛醇生氣了,扶醇躺回床上,誰知醇給她的又是傷心的一撥,“你也走吧。”
連我也要走嗎?春桃覺得難以置信,這侍候醇都五個年頭了,什麼事情不是她張羅的,醇居然在最該需要她的時候叫她走。眼淚下來了,可是春桃比誰都知情識趣,只是強忍心中悲痛,“少主,好好休息。”門關上了,春桃靠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