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的主人也是相信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才讓你傳話給我的吧。說吧,然後把命留著把我的回覆轉告給你主人。”
姑娘身子繼續向後,“我們的主人讓我傳話給你,他說,地上只有一個國王。”
地上只有一個國王!這句話才進尺不凡耳朵,尺不凡整個人熱血沸騰了,整個像被點燃了一般。激動過後,臉上是不明所以的笑容,那可以說是一種狂喜,一種覓尋到知己的狂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姑娘被尺不凡的變化嚇到了,整個人打起哆嗦,“你……你有什麼話讓我轉達給我的主人。”
“哼哼哼哼哼。”尺不凡聽過那句話後明顯心情大悅,爽朗地道,聲量也比之前大了一倍,“回去告訴你的主人,就讓他放開手腳大幹一番吧,我不管了。哈哈哈哈哈——”拖著笑聲,尺不凡離開了。
那個姑娘鬆了口氣,才閉目抬頭,一陣怪風,一個撐著陽傘的高大身影填補了尺不凡離開帶來的空洞。“你是誰?”姑娘還來不及問,拿陽傘的二話不說抽出一柄大刀,“嗖”,血濺三尺。
麝香皇經歷著恐怖洗禮,大忙人尺羽林總算難得地與周公相會,棋才下到第五回合,後院的雞啼了。雞一啼,羽林也沒有貪床,雙腳一著地就開始穿衣打扮,他臉上沒有倦色,有的更像是正在履行著什麼早對自己定下的承諾,臉上有顧慮,可動作沒有半分遲疑,半分拖沓。
咿嗚——春桃才開門被羽林嚇了一跳,“喲,怎麼已經起來了?今天有什麼……”
“替我去叫桃管家還有何太急,馬上!”羽林專心著自己的事情,吩咐春桃沒有望春桃一眼。
春桃不是沒見過羽林認真起來的樣子,可是今天也太認真了,春桃沒有反應過來,羽林繼續吩咐,“一會替我把朝服燻好,玉佩金牌放好,我今天有要事出門。”
要去上朝嗎?春桃皺眉頭了,平時羽林就是不拖到最後一分一秒不到不見棺材不掉眼淚的地步也不會想到要上朝應酬的,今天怎麼突然主動起來了。事出突然,春桃也不怠慢,詢問,“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羽林想了一會,“後院綁著個男孩,把他交給石浪蝶,就說讓她幫忙看管一天。就這樣。”
“哦。”春桃知道今天的尺羽林不對勁,但又明白不宜過問,退身出來,剛好夏青過來了,“尺將軍醒來了嗎?”
“醒過來了?什麼事?”
夏青左顧右盼間沒有旁人,輕聲道,“少主今早一起來就問起尺將軍,還讓我們倆過去,應該是要說那個事了。”
一提及那個事,春桃一臉凝重的注視羽林的房門,道,“我這兒還有些事。我辦好就去。”
“那你收拾完就過去咯。”夏青說罷腳步匆匆回明月軒,春桃則往東廂房去。
王府的氣氛總是處處透露著不和諧的,除了東廂——桃木矢一家和何太急居住的地方。可是今天也怪怪的,首先最反常的就是,今天石浪蝶何太急二人碰上居然沒有吵架,那就已經是稀奇事。王府東廂是受著保護的,東廂是王府少有的一個祥和的角落,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家子樂也融融,桃木矢是管家這是一個關係,而府中上下更有的是一種羨慕和維護。
見著矢跟石浪蝶有說有笑地把穿戴好還揉著眼睛的豆兒載出來。春桃看著多窩心,窩心之餘又每每悲從中來兩眼含淚,這種和諧美滿的日子離王府的人太遙遠了。
“春桃姑娘,我大哥召喚我們?”何太急“好色”成性,遠遠就發現春桃,用著調戲般的語氣。
春桃點頭,“何公子,尺將軍讓你和桃管家過去。還有,後院有個男孩子,尺將軍讓桃嫂子幫忙託管一天,你幫忙傳達,我還有事,失陪了。”春桃很膚淺地打發了何太急,走了。
何太急慵懶地目送春桃,接著大聲朝桃木矢喚道,“桃兄,大哥有事找我們,過去吧,不然他又要嘮叨了。”
矢答應了何太急,撫摸豆兒的腦袋,用臉親豆兒,“今天要聽話,答應哥哥,不要去姐姐那,好好聽嫂子的話,好不好?”豆兒小腦袋點頭。
“來,今天嫂子教你扎馬,練武。”石浪蝶抱娃娃地抱走豆兒,擔憂地瞄了矢一眼,沒有說出話,只是心事都在臉上。
何太急推矢的椅子,湊到矢耳邊道,“桃兄,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和我不同,你家有老母少妻懵懂小孩。”
“不容多說,昨天晚上我已經跟蝶說清楚了。難不成是尺二公子你瞧不起桃某?”
聽見矢稱呼他尺二公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