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李懷花也只是張望。
“他這麼生氣會不會把氣頭髮洩到我丈夫身上的。”石浪蝶向大廳張望,說的是羽林心裡擔心的是自己的丈夫。
今天羽林不知怎的,一進門,發脾氣了。他的脾氣是怎樣不一般的好啊,能惹他發脾氣,看來就是不得了的人不得了的事。可是這氣頭上,誰敢觸他的黴頭招惹他,也就上茶的上茶,收拾的收拾,接著都急作躲避,膽大如石浪蝶倔強如李懷花都只敢憑欄觀望。只有身為管家的桃木矢避無可避陪羽林在大廳坐著,默默地等待羽林說那不得了的人和事。
“我這出去了,家裡都發生什麼事了。”羽林平時問得溫聲溫氣,今天根本聽著門外的人都知他在發脾氣。
矢只能裝作置若罔聞,回答,“今天家裡除了你在生悶氣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哼,我這在外面受的氣還不夠,你也要給臉色我看嗎?”羽林拍得桌子的茶杯都跳起來。
矢輕咳一聲,“今天是你在給臉色我看。”
羽林被矢這樣一說,語塞了,火氣這才收一收,臉上還是一臉不快。
“能說嗎?今天發生什麼事,誰招你惹你了。”矢感情覺得自己簡直在哄孩子,像在問候小桃子“今天誰欺負你了”。
羽林也像孩子那樣一想起就氣,猛一拍桌子,“那些個大臣腦袋都不知裝什麼的!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們那個大至三十小至十三的女兒畫像塞給我也就算了。今天……今天……還給我送幾個男人過來!”矢猝不及防一口噴了出來,在場下人都全被點了穴般定住了。
“連小孩子都送過來了,讓我還不明所以逗玩了一番,後來才說讓我喜歡拿了去!我還真被他們誤以為是孌童的變態了!你說我氣不氣。”羽林繼續發脾氣。
氣!氣極了,笑到氣都不打一處來了。屋裡好幾處的下人都在那偷笑。見大家都在那幸災樂禍,羽林更跳腳了,咆哮,“有這麼好笑嗎?”
“不好笑,不好笑。”矢一邊說不好笑一邊掩著半邊嘴巴笑,強忍笑意道,“你也怪不得人家誤會,哼哼……你也不檢討一下,你今年二十有餘了,聽說過你有女人麼,連跟我們上妓院你都光喝悶酒的,你說你是不是值得懷疑。”
“哼,這二十有餘沒女人的天底下又不是我一個,幹嘛就有那麼齷齪的想法套我身上。”羽林餘怒難息。
“喂,你可得想清楚啊,你今年二十有餘了,這二十有餘還連肌膚之親也沒有嘗過的,除了那些個不正常的還有和尚就輪到你了。我現在就很懷疑,你那話兒是不是不管用的。”
哎呀,原來羽林還是處男,下人們竊竊私語去了。
“喂!”隱私被揭羽林拍案而起。
“行行行!你不用動怒。你想不生這個氣還不簡單,不是已經決定了,明天把過大禮要的東西都一併送到千時家保證那些凡人不會再來煩你。”
儘管矢極力平息,可是羽林還是忿忿難平。
“好好,別生氣了,我讓春桃一早燒了開水,你去好好洗個熱水澡把黴氣洗一洗,然後該幹嘛幹嘛去,這種小事我張羅就行,你彆氣壞了身子,去去去,洗澡去吧。”好說歹說終於把羽林勸回內間去了。羽林腳才出門,矢實在忍不住,把頭埋起來又笑抽了一回。
門外的石浪蝶也笑抽過去,“尺小羽竟然是個……處男,笑死我了。”
李懷花也不知哪好笑來著,臉紅得發紫,沒想突然石浪蝶往她一指,看出來了,“你還是個處女,哎呀,我快不行了。”
“哇,石蕩婦你別給我到處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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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把生氣的原因說出來羽林就一直後悔,一邊洗澡一邊還覺得耳朵邊都是那些在說他長短的流言蜚語,在澡池中吹著水泡,心裡就納悶,女人嘛,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跟那些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女人做那種事情有什麼意義。吹著吹著水泡,春桃招呼也不打,“咿嗚”地就把房門開啟進來了。羽林“哇”一聲大叫,“你進來幹嘛!”
“我乾淨衣服漏拿進來了,你今天要出門嗎?想穿什麼樣子的衣服。”春桃把換洗衣服放好,回頭見到那些髒衣服橫七豎八的在屏風亂搭一氣,惱了,可還沒說話,羽林伸手把那些衣服取下來藏好,“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你給我住手啦!”春桃大步走過去把衣服搶過來,“你這人真是的,這些東西本來就該是我們收拾的。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春桃把衣服一件件理整齊搭到手臂上,本來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