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提了上來,身體也變得靈活了許多。李風敢保證,如果現在有個人想抓住自己,並不是特別容易的了。
“你入門十幾天,有什麼感受?”
假金牙繼續問道。
“報告師傅,剛開始覺得轉圈很簡單,很容易,很沒有意思。但是越轉越覺得裡面太深奧了,哪個腳用力多些,哪個腳用力小些,轉圈的幅度該大點還是小點,轉圈到什麼位置的時候擺臂應該如果擺。等等等等,都是學問。哪一樣處理不好都不能轉出完美的圈圈。”
李風將實踐上升到理論上,這些天他確實有很大的感觸,其實人生中有很多事情就是如此,看起來很小的一件事情,其實只要認真用心的去做,就會做出不一樣的精彩。
“恩,體會很深嗎,好,現在我開始教你轉圈的技巧。你剛才轉的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如果再這樣,這樣改變一下會更好。”
假金牙手把手的教,李風用心的學,將李風錯誤的地方改正了過來。這正是假金牙教徒弟的高明之處,他先不告訴李風訣竅,讓李風自由去發揮,去想象,等到李風自己有感悟之後再教給正確的方法,這樣李風便能明白每個動作的真正目的,能做到活學活用,舉一反三。
日頭漸漸升起,兩人的課程也接近了尾聲,往回走的時候,假金牙瞅了李風好幾眼,李風便知道假金牙有話要對自己說。
“叔,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別憋著了。”
李風知道假金牙猶豫半天不說一定是為難的事情,便替他說了出來。
“嘿嘿,風,你說,黑皮的仇咱真的不報了?”
假金牙把大臉一咧,不好意思的笑了,露出來兩顆白色的假牙,據說假金牙最初的兩個門牙是黃金的假牙,後來在一場鬥毆中被打掉了,於是安上了兩個一般的假牙,但是他一直堅持說這就是自己的金牙,於是被人稱作假金牙。
“叔,你想清楚了?”
李風沒有任何阻撓假金牙報仇的意思,他知道假金牙和黑皮雖然後來一直不合,黑皮也做過很多對不起假金牙的事情。但是假金牙為人最仁義,別人對他的好他全記得,別人對他的不好他卻早早的忘記,所以李風早料到假金牙會有想為黑皮報仇的想法,只是這一天來得有點太快了。
假金牙之所以跟李風商量,是因為李風對他太好了,可以說如果沒有李風的話當時他便只有帶著小喜遠走他鄉了,如今他已將李風看做他最好的兄弟,所以遇到這種大事第一個便想到和李風商量。
“我每天一睡覺就夢見黑皮死前的慘樣,一睡覺就遇到,我心裡特別的難過。雖說我們現在沒有辦法替他報仇,但是起碼我要知道是誰害了他吧,否則我心裡不安啊。”
假金牙的表情很是痛苦,李風瞭解假金牙的心情,黑皮結交這個兄弟算是太值了,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叔,你要報仇,你要調查這件事我不管。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今天下午回趟家去看母親,三天後回來,在我回來之前你不許私自做任何主張,可以嗎?”
李風看著假金牙的眼睛,極為認真的說道,他知道假金牙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連這個市黑白通吃的木老大都死在那人的手下,說明那人是極為厲害的人物,假金牙這幾乎是在以卵擊石≡己本來該勸他的,但是他知道假金牙一旦決定了的事,是任何人都勸不回來的,所以沒有勸。
“恩,讓你費心了,風。”
假金牙知道李風是在為自己擔心,他也很清楚,自己一旦邁開了第一步,便永遠也回不到現在這個簡單平靜的生活了,甚至小喜都會被他捲入這無窮無盡的漩渦中去,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也許自己本來就是不甘於這種平淡生活的人吧。
回屋後李風又補了個覺,中午起來後簡單吃了點兒飯,打好揹包,李風便開啟門準備回家。
一開門,李風愣住了。
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站在門口,最主要的是她們兩人每個人都揹著個揹包。
“你們也要回家?”
兩個女孩子當然就是朱芳芳和賀梓函了,兩人喜笑盈盈的看著李風,背上的揹包都鼓鼓囊囊的,看來兩人也要回家了,來跟李風道別。
“是呀,我們也要回家,只不過我們不是回自己的家,而是回你的家。”
朱芳芳說道,而且她說得特別自然,彷彿就是新媳婦說婆家一般,沒有任何的彆扭和不好意思。賀梓函沒有說話,但是一直在笑著,應該是同意朱芳芳的所有說法。
“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