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尼瑪,李風說過,現在哪怕是風都能讓他的面板敏感的痛不欲生,河這上去揪一根頭髮那得把痛苦放大多少倍啊。
“兄弟啊,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就說了吧!你這哪是受折磨呢,這也是折磨我們耳朵呢啊。”隊長把手從耳朵上放下來後對馬六說道。
河看到馬六在那兒張著嘴痛苦的都不知道怎麼發聲了,把頭髮捏在手裡,也沒有立即下手拿頭髮去觸及馬六的面板。
兩分鐘後,馬六終於緩過了一點兒,當然,也多虧現在河站在他面前替他擋了不少的風。
“我說我說”馬六終於吐口了,聲音都已經唭啞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告訴你,你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敢玩花樣兒的話,我也不殺你了,我把你放在風口的地方讓你享受個夠!在風口呆上兩天後,我再讓你一根一根兒的把你身上的頭髮還有身上的毛一分一根的給你往下拔!到時候你想暈過去都是奢望!”李風睜開眼睛對馬六說道。
“好,我說我說!你先把我解開,我說了後,求你把我殺了,立即把我殺了!”馬六說著都哭了出來。
李風點了點頭,然後把馬六身上的三根銀針取了下來。
馬六大口的喘了一分鐘的氣才平復了下來,“我要喝水!”河聽到後就給他接了杯水,馬六立即就灌了下去。
“我兒子從一出生就被一個人帶走了,威脅我給他辦事兒,後來哪怕我是揹著所有人去找別的女人再給我生孩子,不管找哪兒的,只要生下來後就會被他給帶走,他只有一個條件,讓我為他辦事兒,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也就同意了。的確在他的照應下,我這幾年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