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道理是吧,那我就說一說!王坤把我推下車後,我在路邊蹲了半個小時,期間一輛車子都沒經過,你說齊駿是怎麼跟上來的,他明顯早就在那裡守著了!他咋那麼神通廣大,提前就知道王坤會在那裡把我給推下來?他別混社會了,去算命吧!”
洪衛軍稍稍挑了挑眉,顯然無言以對。
王坤仍舊面色陰沉。
我不相信洪衛軍想不到這一點,明顯就是偏袒王坤。
我說:“軍哥,這事不給我個說法,等出了這個門,我肯定要和坤哥鬥一鬥的。”
“砰”的一聲,洪衛軍突然拍桌而起,滿面怒容地說:“鬥鬥鬥,你們就會窩裡橫嗎,有本事跟胡文瀚鬥去!”
我幽幽道:“我剛在菩提根捅了齊駿十幾刀。”
洪衛軍一時間有些語塞。
王坤的臉愈發陰沉。
我喝了口啤酒,又吃了個鴨脖子,拿紙巾擦了擦手和嘴,說道:“軍哥,感謝招待,我就先走了啊,不叨擾你休息了。至於坤哥私通齊駿的事,您要是覺得無所謂,我也就不管了。但還是那句話,出了這個門後,我和坤哥要較量下。”
其實我並不覺得王坤真和齊駿有什麼私底下的聯絡,無非是王坤耍了點手段,透過第三方給齊駿遞訊息,以此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他倆一貫都是死對頭來著。
我故意這麼說,一為噁心王坤,二是動搖王坤在洪衛軍心裡的地位——雖然不大可能成功,但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稍微撼動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說完這番話後,我便站起身來,佯裝往外走的樣子,實則拎起了桌上的啤酒瓶,接著狠狠一下砸向王坤的腦袋!
是的,我根本不計劃出了這個門再跟王坤算賬,因為我是個急性子,有仇必須當場就報,連夜都過不了!
剛才逼逼那麼多話,是為了讓洪衛軍和王坤放鬆警惕。
現在看來,這個策略是成功的,二人都以為我要走了,根本沒想到我會突然動手,也沒有任何的防範,所以這一啤酒瓶結結實實砸在王坤那顆隱隱有禿頂跡象的頭上。
“咔嚓——”
玻璃四濺、鮮血橫流,啤酒沫子順著血液往下流淌。
拿啤酒瓶爆過人,或者被爆過的都知道,這玩意兒看著挺唬人,聲勢、陣仗都挺嚇人,其實沒什麼威力,頂多腦子有點暈眩,完全達不到多重的傷害。
所以我也沒計劃停手,而是握著半個啤酒瓶子,繼續朝著王坤捅了過去。
“讓你穿紅內褲,你還不穿,現在後悔了吧!”我咆哮著,一下又一下,紮在王坤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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