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抽菸。
“臥槽，事後煙！”吳凡咆哮一聲，撲過去揪住他的衣領，“你你你，還是幹了？”
“滾一邊去……”董星將他推開。
而我穿過院子，來到屋中，看到了坐在床上的衛珊。
她把自己收拾得很齊整，一頭長髮已經束了起來，衣服也穿得闆闆正正，看上去又精幹、又利落。
“李虎。”三番兩次見面，她當然也認識我了。
“嗯，沒事吧？”我走過去，指了指她的脖子，常彪之前差一點弄死她。
“沒事，張世嘉呢？”衛珊問道。
顯然，她以為這一切是張世嘉安排的。
我也沒有解釋，直接撒了個謊：“嘉總還和昌總、明總他們在一起。”
衛珊點點頭說：“辛苦了，隨後讓小嘉好好獎勵你們。”
“不辛苦，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說：“但你現在有點麻煩，昌總還是要殺掉你，嘉總雖然努力阻攔，但估摸著起不了啥作用……”
“他敢！”衛珊咬著牙說：“除非他想魚死網破！”
“之前差點就得手了。”我說。
衛珊沉默下來，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他還說，你殺死了司婉蓉……”我試探著說道。
“放屁！血口噴人！顛倒黑白！司婉蓉明明是他殺的！”衛珊抬起頭來，一臉慍怒。
就是這樣。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多說點，再多說點。
“張世昌殺了司婉蓉？”我皺著眉：“有證據嗎？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和張世昌談！”衛珊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但手機在她的包包裡，而包包落在辦公室裡。
“給我用下手機。”衛珊舉起手來。
“不行。”我說：“這樣一來，張世昌就知道咱們在一起了。”
“知道就知道唄，他敢拿咱們怎麼樣？”
我沒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她。
衛珊有點心虛了，臉上明顯有些不太自然。
張世昌是真的會殺人滅口！
“你要是信得過我，就告訴我。”我說：“我們和張世昌談一談，看看這事怎麼解決。”
“你們是小嘉的朋友，沒什麼信不過的……但是，你們真的願意攬這事麼？張世昌可太危險了！”衛珊對張世嘉自然無條件信任，反而擔心起了我們。
“張世昌還在追殺你，嘉總囑咐我們務必照顧好你！”我認真道：“你有他的什麼把柄，儘快告訴我們，或許還能扭轉局勢！”
“說把柄，其實也算不上，因為我也沒有證據，只能說可以拿這事去詐他……”衛珊遲疑了一陣，終於還是開口說道：“司婉蓉死的那天晚上，他在事發現場……”
“詳細講講怎麼回事！”我立刻催促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啊，追這案子好多天了，終於找到一個見過事發現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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