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賀子為點了點頭。
“就咱五個人知道這事……”我搓搓手,說:“這要是還出事,就他媽邪門了!”
“如果出事,我的嫌疑最大!”賀子為苦笑著。
他說得沒錯。
我們幾個總不至於出賣自己,壽無疆更不會做這種事,可不就是他嫌疑最大嗎?
當天晚上,木小夕的人和壽司的一眾保鏢住在酒店,我們幾個則跟著賀子為來到某城中村的一座宅子裡。
賀子為沒騙我們,這宅子雖然挺大,正中和左右有好幾間廂房,但也確實破的可以,至少好幾年沒人住了,處處都落著厚厚的一層灰。
而且坪山區是真的不行,雖然也有很繁華的地方,但所謂的城中村一點都不熱鬧,甚至都沒多少人住,入夜之後安靜的跟郊區沒啥區別。
我們幾個一起動手,收拾了兩個屋子出來,因為也不打算常住,就簡單地掃了掃地、擦了擦灰,就這也把壽司累得夠嗆,直言這是他出生以來運動量最大的一次。
“堂堂萬壽集團副董,在這裡掃地擦灰,像話嗎?像話嗎?”壽司手裡拿著一把笤帚,去撥角落裡的蜘蛛網,但那蜘蛛似乎惱了,直接跳到他身上來,嚇得他嗷嗷亂竄。
屋子收拾出來,自然他睡堂屋,我和木小夕睡廂房。
壽司卻還不樂意,小心翼翼地說:“我能和你倆睡一個屋嗎?你倆睡床,我睡地上就行。”
我倆異口同聲地回了一個字:“滾。”
壽司沒轍,只能回他的堂屋,一個人抱著枕頭睡覺去了。
賀子為本來不打算在這住,但考慮過後決定留下來,說如果出了事,他也一起挨著,總好過事後被人懷疑的強。
嗯,這人雖然能力一般,腦子倒是蠻清醒的。
他願意留下來,我們也沒什麼話說。
我和木小夕睡了東廂房,賀子為睡了西廂房。
夜深,四周一片靜寂,只有淡淡的月光灑下來,將整棟宅子籠罩上了一層薄紗。
東廂房裡,我和木小夕躺在一張床上。
沒轍,屋子裡根本沒沙發,地上又太涼了,只能破一破戒,好在被子尚有兩條,我們一人一條,互不影響。
“你說,今晚會出事麼?”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木小夕躺在靠近裡側的床上,輕聲問道。
“不知道,等等看。”我睜著眼,根本不打算睡。
木小夕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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