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噗呲——”
刀鋒入體,鮮血飛濺,地上星星點點。
我看得清清楚楚,這一刀距離心臟只有毫釐,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夜梟的身體也隨之軟軟地倒下去。
“你幹什麼?!”我吃了一驚,連忙伸手去攙住他。
“快,送我去醫院……”夜梟抓住我的衣領,氣若游絲地說。
“廢話,當然得送你去醫院!”我急得紅了眼,立刻一把將他抱起,急匆匆朝著公園外奔去。
找到我的車,將他放進去,又風馳電掣地往醫院趕。
“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啊!”我一邊開車,一邊罵罵咧咧,急得我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也不管什麼違章不違章,直接在市中心就開出了超過一百邁的速度。
還好現在夜很深了,還不至於堵車!
“噓……噓……”夜梟躺在後排,制止我繼續說話後,又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烏壇主,我在深市……紅樹林生態公園……遇襲,性命垂危……救我……”夜梟氣若游絲地說完這一連串話後,便把電話掛了。
“我不是送你去醫院了嗎,還找別人幹嘛?”我更加不解。
“拿著,有人打電話,就說你無意中救了我……”夜梟把手機遞過來,接著便昏迷過去。
我抓著他的手機,迅速把車開到醫院,第一時間將他送進手術室內。
直到此刻,我仍不明白夜梟為什麼做出自殘的事。
真要有個三長兩短,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坐在手術室外的排椅上,我正焦急地等待著,夜梟的手機突然響起。
“喂?”我立刻接起。
“c市的夜梟嗎?我是深市福田區的壇主大莊,你們壇主給我打了電話……我到紅樹林生態公園了,只看到了一灘血跡,怎麼沒見到你?”對面很快傳來聲音。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夜梟之前交代的話,便說:“是機主的朋友嗎?我是路人,我救了他,在xx醫院。”
“……嗯,人怎麼樣?”對方沉默一陣,問道。
“傷挺重的,不知道能不能活。”我謹慎地說。
“……行,我馬上就過去……麻煩你了!”
“不麻煩。”
掛了電話,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一個滿身油汙的維修工人出現在了手術室的門口。
“你好,是你救了我朋友麼?”這人主動伸出手來,聲音和電話裡的一樣。
深市福田區的壇主,大莊!
“恰好路過,聽到有人呼救,就把人送醫院了……小事,不足掛齒。”我認真說。
“感謝,交了多少錢?我轉給你。”大莊摸出手機。
“先交了一萬。”我也沒有客氣,同樣摸出手機,接收了這筆錢。
“感謝!”轉完賬後,大莊放下手機,再次握住了我的手。
“沒事。”我也再次和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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