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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兒鬼嚎什麼?要我等下馬請降,痴人說夢,元霸,聯手收拾了他,咱也得拖個墊背的。”管亥絲毫不見一絲被圍困的覺悟,反而很是輕鬆的言道,要說在戰陣上鬥嘴,幽州軍中管子平也是獨一份的,每回輪到罵戰全軍士卒都會想起管統領,這閻行如何能是他的對手,話剛說完他與李元霸二人便聯袂而上,攻勢極為猛烈。
就在西涼鐵騎出現的一刻,烏桓與匈奴兩支騎軍也在幷州營的接應之下迅速殺入敵陣,與聯軍步卒糾纏一處,此時這些士卒方才知曉原來異族騎軍的戰刀之利也絲毫不再弓箭之下,不過終究援軍在外讓他們膽氣豪壯,士氣提升之下也是拼死與這些騎兵搏殺,只要己方的西涼鐵騎靠近之後,這些敵軍還不是插翅難飛?
閻行這裡一時被管亥李元霸二人來了一個結實,現在他的心情可與方才不同了,剛剛他是要全力以赴的與管亥廝殺,卻恨他只是死守,可如今這二人都是一副拼命的架勢,顯然是想拉著自己一起上路,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可不願與眼前的兩員戰將做殊死之鬥了,接戰幾個回合便是且戰且退,而管李二人也不追趕,只是向周邊敵軍下手,殺的那叫一個痛快,看得閻行牙關作癢,可一時又不敢再上。
此時西涼鐵騎已經逼近了混戰之中的雙方,由於敵我糾纏一處他們不得不放緩速度穩步緩進,同時在佇列之中閃開一些通道,以便讓步卒透過,這樣他們就可以正面與敵軍搏殺,可那些敵騎卻是油滑非常,緊緊的與運糧步卒糾纏一處,看來一時之間還難以解開。
眼看這混戰之勢難以在短時內完結,西涼騎軍還是列陣準備開始衝擊,這樣的衝擊之下可是玉石俱焚,不光會給敵騎帶來殺傷,便是自己人也難保不被誤傷,不過從實戰的角度而言,這個策略卻是極為正確的,戰陣之下瞬息萬變,任何的猶豫都會是取禍之道。
眼見西涼鐵騎如此,酣戰中的步卒也顧不得與敵軍騎兵廝殺了,一個個掉頭狂奔而去,這一下人人奮力而為,行動比之平常還要迅捷許多,不光管亥等人的騎軍難以再做阻攔,便是己方西涼鐵騎的前方戰陣也被他們衝的有些散亂,準備好的攻勢在此時略微一滯。
就在這個瞬間,熟悉的大地震動震動之聲又再一次傳來,遠處的地平線上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騎軍身影,看那數量還要在方才來援的西涼鐵騎之上,看來劉毅軍所有的騎軍都毫無保留的出動了。此時場間的陣型頗為怪異,核心之處是管亥與李元霸率領的幷州及異族騎軍,他們的外圍則是陣型雄壯的西涼鐵騎,而再向外看,更多的劉毅騎軍則形成了另一個巨大的遠陣飛快的向著西涼鐵騎衝殺而來!那種萬馬奔騰帶起的塵煙直能遮天蔽日,大地的震動在這一刻更為猛烈,亦只有數萬騎軍的同時衝殺才能造成如此可怕的聲勢!
“上當了,難怪方才管亥的眼光之中只有不屑卻無驚慌之色。”在聲勢浩大的騎軍出現的一刻,閻行的心情立刻便從頂峰來到了谷底,他們一心想要誘敵而殲,可敵軍顯然便是將計就計,其實若是他方才冷靜下來細心觀察的話,是能在敵軍的行動中看出一些異常的,可計策成功的喜悅當時佔據了他的腦海,哪裡還能沉靜的分析?劉毅果然不僅僅有著蓋世的武勇,便是這用兵也非自己所能企及!
不過現在的形勢已經容不得他多想,面對敵軍的衝擊西涼鐵騎已經失去了機動的優勢,他必須率之加以反擊,否則便是任由對方宰割了,在危急之下西涼鐵騎的精銳善戰也表現出來,整個陣型的轉向快速無比,他們要以堅固的陣型嚴陣以待,與敵軍做殊死一搏。
這個齊齊轉向西涼鐵騎做得很是完美,並沒有太多的混亂產生,可當他們能夠看見來敵之時卻是心中一陣冰寒!雪白的戰馬猶如白龍一般,其上那個如山的身形白盔銀甲素羅袍,掌中飛翼神槍寒光凜冽,那頭盔之上的雄獅似乎要擇人而噬!這個形象每一個西涼騎軍士卒心中都是印象極深,它只能屬於唯一的一人,神威天將軍馬孟起!
就如同劉毅在烏桓匈奴之人的心中猶如天神一般不可抗拒,馬超馬孟起這個名字在羌人心中yiyàng有著神奇的魔力,當日韓遂派人圍攻馬騰衛將軍府時可是沒敢帶一個西涼騎軍,他知道馬超神威天將軍稱號的威力!十二歲就隨父親南征北戰的馬超憑藉一杆飛翼神槍也不知取了多少羌氐之族勇士的性命,他就是不可戰勝的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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