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了,至於青州于禁便交文和自處,能戰便戰,若是戰不得儘早收軍而退,讓子義的北平營在冀青之間與其對峙,孤倒要看看這曹孟德能讓於文則在此間待上多少時日,他最好不要走!”劉毅聞言稍加沉吟便爽快的言道,現在他的戰略便是收縮穩守,徐州此地一得,劉備又是如此優勢,他絕不會再讓甘寧傾力相助了。
“待會州府,我便立刻作書,大王,如今文遠將軍拿下涵谷,烏桓匈奴兩路大軍yijing回師,高將軍的虎衛營一部與樊將軍的幷州營是否可以調回幽州休整了?”戲志才應諾之後又對劉毅問道,現在開始,幽州軍整個的兵力部署便要側重與曹操的青兗之地jinháng佈局。
“司州一戰,亭軒率軍力阻聯軍三日,損失極重,確該調回好生休養整補,至於幷州營調回與否,志才可在信中詳詢之才,看看他有何見解。此外待大局穩後孤欲讓子才來京一趟,文和奉孝亦不可缺,有三弟與文遠分別坐鎮冀州司州,當可無礙,我軍日後之戰略還需眾人仔細參詳才是!”這個重臣集會的想法yijing在劉毅心中多日了。
“我看大王此言可行,不過待到各地局勢平穩怕也要到秋收之後了,可先傳書與子才、奉孝、文和等人,我看那龐士元亦在其列,倘若大王對徐州有所隱憂可再讓臧霸將軍出北海援之,想必短期之內任是曹操還是劉備恐都無範此之力,徐州在劉備手中為四戰之地,在大王之下亦然,只不過正好相反,此處極為利於我軍出擊,不過志才聽聞徐州已有不少民眾欲隨劉玄德而往揚州,那州府之內怕也是空空如也!”當日劉毅就曾表露過這個想法,為了大局計戲志才亦是贊同。
“呵呵,劉玄德此人素來有仁德之名,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走便走吧,就算此人可盡得揚州之地méiyou三年安定也難對孤有所wēixié,人口之多亦是一時負擔,不用理之!只讓興霸到了下邳之後再加以封鎖不遲。”劉毅聞言微微一笑,人口的確是極為重要的實力表現,但見效卻慢且需要長期的穩定,他可不會給劉備三年安穩的shijiān!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王之言果然頗為精妙!”戲志才聞言稍稍一愣,隨即便明瞭了主公心中所想,當下頗為輕鬆的笑道。
“哈哈哈,劉某一向將那曹孟德視為勁敵,聞聽其父子數人都有詩才,“生民百遺一,千里無雞鳴”。確是警句,是以孤近來飽讀詩書,亦不能輸他太多才是。”劉毅聞言朗笑出聲,今世méiyou官渡之戰,也不知曹孟德會否再有“東臨碣石,以觀滄海。”之句?更不知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又能不能再傳唱千古,論道詩詞文章他劉郎生拍馬也難及曹操,不過詩人可以不做,霸主卻是不能相讓的。
“呃,以主公之能,想必一心為此也不會輸之。”戲志才與張合聞聽主公自誇之言也都是一愕,片刻之後戲志才方才言道。
“志才休要誇讚了,孤有自知之明,今生怕也難有曹孟德那份才情了,說不得之後就讓他安安心心的去做個隱士亦是不差。”劉毅聞言說道,語中雖不無調侃之意卻可見強大的信心!
三人與車上一番相談,不覺yijing到了北平城中,戲志才自然要回州府去完成主公所託,張合則要與田豫商議將幽州郡國補入虎衛營之事,主從三人便即分道揚鑣,劉毅在城門處換了車架便回府中。
今日夫君走時並未言及在器具所中用飯,又無人前來通傳,因此蔡琰等眾女都在堂中等著他回來一道晚膳,雖是天色已晚可丈夫既歸,她們都願意與之多聚一處。劉毅回到府中蔡琰便命庖廚上菜,朗生先往母親院中問了好這才回到內堂之中與一眾妻妾同處。
“夫君,今晚又有何新奇學問要教與我等姐妹。”席間眾女見夫君心情頗佳想必今日在器具所中定有所得,當然此事她們不會相問,甄宓卻提起了這幾日都有的教學之事,除了阿拉伯數字之外,丈夫的奇思妙想可謂層出不窮,眾女更是興致盎然每日樂此不彼。
“為夫肚裡那些學識yijing被你們掏空了,這課是不能再上了,再上下去還不zhidào是誰教誰了。”劉毅很快的答道,眾女的那份求知慾與學習能力讓他極為感嘆,這要放在後世各個都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那阿拉伯數字教了不到一日,他yijing不是甄宓的對手了!
“夫君你學富五車,深不可測,怎會有才盡之時,夫人與我們姐妹都等了你一天了。”甄宓一出言眾女亦是紛紛附和,這樣的教學既能讓她們與夫君接近又能一解好奇之心,還真是放不下了。
“咳,說的